地撇家舍业的,溜溜一年,起早贪黑,风里雨里容易吗?没有钱,俺们这一大家子人可怎么活啊?”还是一个妇女,说着说着就哭了,眼泪哗哗的,让人不禁为之动容。
“各位大哥大嫂兄弟们!今年果园这么个情况,实在是大家谁都不愿意看到的。但真是没办法啊!怪只怪那两个狗娘养的南方人骗了咱们!”柳刚一看这架势,总得安抚一下人心啊!
“别说这个,当初和人家谈买卖的时候,为啥不多长个心眼儿?人家不给钱还给人家发货干什么?”一个年轻的大男孩反驳起柳刚来!
“大侄子!谁也不想这样啊!人家说卖完了最后一车一块结算,你要是不发货,人家就说之前的货款也不给你了,说咱们违反了合同。”
“什么狗屁的合同?俺们怎么不知道,偷摸地和人家签合同,被人家卖了还帮着人数钱,老天爷啊!还有没有天理啊!”又是之前那个五十多岁的妇女。
柳刚也垂下了头。
“哎!二哥来了,让二哥说句公道话,俺们冤不冤啊!”一个年轻的技师看见了沈胜,急忙把话题引了过去。
沈胜只是瞪着两个懵逼的眼睛,呆呆地望着眼前这些吵吵闹闹的人们,脸上是一点表情都没有。
“二哥啊!你怎么这样了啊?要是你好好的,咱们也不可能这样被人家坑骗杀啊?”
那个年轻的技师,可能想起来了从前沈胜对他们的好,再联系到如今他们遭受的薄凉待遇,心里不禁是悲苦翻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