姆萨是族里的全能神,她具有常人所不具备的奇异能力,她说的话应该是不会错的!
“静儿,静儿!你怎么了?还认识我吗?”土伦趴在淑静的耳边叫着。
“小妹妹!你快快好起来,咱们好一起回家!”凌苓抽噎着。
“回家?回家!”淑静的嘴里喃喃着。
“对!你好了,咱们就回家!”土伦这个大男人的眼泪也止不住地落了下来。
“姐!我的兽皮字典呢?”淑静有气无力地问道。
“在这儿!”土伦急忙把兽皮字典拿给了淑静。
“这些符号到底是什么意思呢?什么意思呢?谁知道啊!呜……!”淑静哭了。
“你真的这么迫切地需要了解它们吗?要知道,真相也可能会是虚假的!”
迷蒙中,淑静听到了一个声音,却不是超F。
一个完全陌生的声音。
真相,虚假的?
“任何空间里,都是没有时间的,所谓时间,只是一个物种自以为是的一种概念,它们在有限的认知里,为了证明自己的存在而设置。”
你在说我们吗?可是,随着时间的流逝,我们确实在变老,也确实看到了一些既定的事实。
“变老不是因为时间,就算你们没有时间概念,你们一样会变老,而那些既定的事实仅仅也就是在你们眼里看来,其实,在我看来,它们都是虚假的,都是可以随意摆弄的!”
啊!
“一只蜻蜓落在篱笆上,有个人赶走了它,在那个人看来,蜻蜓不见了,这是既成的事实。但当那个人在另一个地方,又看见了蜻蜓落在篱笆上,他也可以认为这只蜻蜓其实它根本没走,只是自己转换了时空而已。那你说,究竟是蜻蜓飞走了还是那个人变换了?”
听不懂。
“事实永远不止一个,关键是看你是蜻蜓还是那个人,关键看你是站在哪个角度。”
但我们一直以为,真相永远只有一个!
“那只是你们认为的!当你具备了足够的能力和视野,你就会发现,事实越来越没有意义,或者会越来越失去意义!”
我们不是超能力,认识不到这一点。
“所以,请回归到本初,你觉得你改变了什么呢?既已认定真实的发生就是真实的,是不可更改的,那就随着规则来就好了!用你们的话说就是千万别钻牛角尖,否则就只能是无解的死路,除非你能突破牛角的禁锢,但那又是绝对不可能的,如果可能,那句话也就成了伪命题,就成了是假的,这也说明一个结论:真相永远是矛盾的!
让我们再回到之前那个例子,在蜻蜓看来,它是有两个结论的,它可能看见人来了就飞了,也可能看见人一闪就不见了,它自己根本就是一动没动。相同的,在那个人看来,也是两个结论,内容是一样的,但这两个结论相对于蜻蜓和人都是有可能成立的,如此,真相怎么可能只有一个呢?”
你说的那些,必须得具备几个前提条件,但我们创造不出其他的条件。
“那是你们自己的问题,却不是事物的本质问题!”
你是谁?
“你的‘朋友’叫我大咖!我很喜欢这个名字!”
·
看着托娅骑马远去的背影,铃铛和谷雨在心底升起了一种羡慕和神往。
就在他俩看着托娅的背影出神的时候,身后却传来了一声沉重的叹息。
原来不知何时,那位老人已悄然站在了他们的身后。
“这个孩子其实是我捡来的。”老人向铃铛他们讲述了关于托娅身世的故事。
原来老人一生没有子嗣,少时因为革命离开家乡,后来随着部队南征北战,四海为家。战争胜利以后,他也因为多年在外漂泊,很早便和家里断了联系。后来他们部队又被派到这里进行屯垦戍边,所以他也就随之在这里留了下来。
二十年前的一个晚春,当他放牧回来的时候,就在门口发现了包裹托娅的襁褓。
老人看着哇哇啼哭的女婴,瞬时一切都明白了,他不禁发出了一声沉重的叹息。
说也奇怪,当他用粗糙的大手抱起女婴时,那可怜的孩子竟然一下子就不哭了,还对他露出了可爱的笑脸。
老人当时不禁热泪纵横,心底深埋着的爱意和温情,在那一刻被女婴彻底翻涌了起来。他就每天抱着小托娅,穿梭在那些生产了孩子的牧民家里,他主动为他们放羊赶羊,只为了能让善良的牧民们给托娅喂上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