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铛的话让老人感到了一丝安慰。
女孩子大了,自己是一个老人了,一些关于生活中的琐碎事情,女儿和他也不方便交流,这未免会让已经长大的女儿,在心底藏有一些心事和不为人道的秘密。
草原女儿的爱情是和阳光一样炙热的,简单纯粹却又无法阻挡,一旦认定了心中相认的人,便会不顾一切地如飞蛾一般奔赴火中。
托娅的歌声一直在原野上飘荡着,就像风儿一样不可缺少。早晨,人们一听见她的歌声,便知道生活又开始了美好的一天。傍晚,人们听到她的歌声,便知道美好的一天就要过去了。
铁皮小屋的炊烟,召唤着原野上四处游走的羊群,也点缀着落日余晖的晕染。
每一个在旅途上行走着的人,都是离家的孩子,他们带着乡愁和思念,挥洒着心底的孤独和爱恋,目的地也许很遥远也许又很近,但总归是无法安定的心灵在午夜蓦然醒来。
铃铛希望能够回忆起太多的前尘旧事,但每一次的梦中寻找,似乎又都是他不可触摸的清晰发生。眼前的一切或许就是真实的,因为它一直就在那里。
他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在不同的梦境中流浪的旅人,就像那只在天空中飞翔的鸿雁,每一个目的地都在前方等待着他的抵达。
其实,每个人又何尝不是在专属于自己的生命历程中旅行着呢!许多转身,其实只是永远告别的预演,太多再见,也只是永远不见的注脚。
铃铛谷雨他们决定,明天陪着托娅一起去放羊。
晚上,大家吃完饭就早早地睡了。
谷雨和托娅睡在了一间屋子里,两天接触下来,她们就成了看起来很亲密的朋友。
铃铛期待着明天的放牧,至少目前,他的确是热爱着眼前的这片土地的。女孩和老人,山岗和风,羊群翻过野草覆盖着的小河,没有方向感的日升日落,打马草原的率性和洒脱,一切的一切,都将吸引着他在这里度过一段难忘岁月。
这天晚上,铃铛又做梦了。
他清晰地看见自己打马奔驰在原野上,他和托娅一前一后。野草和白云从他们眼前掠过,鸿雁在天上和他们发起了赛跑,一只雄鹰在高高的天空里缓慢地驭风飞翔。
托娅忍不住又唱起了歌。
他们经过一座寨子,看见街道上有一些知识青年正在劳作,其中一个看到托娅来了,便停下了手里的活,他竟然和着托娅的歌声也唱了起来。
“长风!你又要想关禁闭了吗?快干活,不能唱!”一个小干部模样的男人,听见那个叫长风的也唱歌,遂发出了警告。
“我唱歌怎么了?又犯法了?”长风有些不服气。
“你这是靡靡之音,是精神毒瘤,要坚决杜绝它们的传播!”
“欺人太甚!”长风有些无奈地说出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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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静的确被大咖的一番话惊到了。
如果一切真的如它所说,那么世界上还会有真相吗?或者说,所有的真相难不成都是大咖们随意操纵的结果?
就算是超能,在大咖面前也是蚂蚁啊!
宇宙的丛林法则竟然是夸维度空间的直接差距,那些处于低端的物体,在高端面前,自然而然就是毫无发言权和反抗性而言了,简言之,它们之间根本没有可比性。
了解了大咖话里的道理,紧紧困扰着淑静心底的那份执念竟然一下子变得豁然开朗起来,不管之前是不是超F给她种植的意绪,还是她本神里冥冥之中的指引,如今都已释然了。
她又醒了过来,人也变得平静了。
土伦和凌苓看着安然沉静下来的淑静,心里悬着的大石头总算是落了下来。这样的转变他们自然想不明白,就算是淑静自己,也是身不由己的被操控者。
其实,我们每一个人不也都是被一些东西所操控着的吗?
个体被操控的原因很多,每个不同的物种所面对的诱惑也不一样,对于我们来说,欲望,贪婪,掠夺,侵害,这些才是操控我们的罪魁祸首。
超F不知去了哪里,既然是大咖出现了,它就只能躲起来了,或者说大咖直接拿走了它,把它给扔了,因为在大咖眼里,超F就是我们人类眼中的蚂蚁。
“我并没有扔了它,我只是把它换了个地儿先关起来了,它和它的所谓的敌人还有一些恩怨未解,时机成熟,我会让它们再见面的!
对于不同的超能体,我给它们分别设置了不同的价值取向和它们所能认知的现实,它们向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