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静回到了自己最初的老家。
她和几个老族人一起为呼噜族创制出了可以用来记录生活的文字。
呼噜族族长为大家专门设置了学习班,让淑静给大家当老师,给大家教授文字的意思和怎样使用书写它们。
大家都在心中欣喜不已,原来有文字可用是这样神奇的一件事啊!大家纷纷找来石块兽皮,跃跃欲试地在上面刻划下他们认为有意思的事情。
这是一件创世纪的大事,其他的部族都羡慕不已,但他们苦于没有自己的聪明的族人和艾拉,创制不出文字。
他们也想学习呼噜族,也打算偷偷摸摸地抄袭模仿呼噜族的文字符号,但效果根本没有他们想象的那样简单。
呼噜族成为地球上第一个有了自己文字的最早的原始部落。
淑静每天都在属于她自己的那块兽皮上,刻划下已经成熟的笔画和符号,她想创造一部兽皮字典,以便大家可以传抄和借鉴。
有一段时间,部族里大部分时间除了用来狩猎就是学习文字符号,每个人都是那样的信心高涨,部落里到处弥漫着祥和快乐的氛围。
这天,淑静和维娜还有几个孩子们一起在森林里漫无目的游荡,在一棵被雷电击倒的大树旁,孩子们发现了一只受伤的小松鼠。
它太小了,还不会跑,只能慢慢地爬行,也不会爬树,它的父母和家都不知道在哪里。
孩子们把它带到了部落里,淑静和维娜用黍米汤喂它。小松鼠很听话,好像能明白人的心思,没用多久,它就成了一个上蹿下跳爬房上树的真正的大松鼠了。
看着松鼠长成了如此健壮的样子,淑静维娜决定把它放归到森林里。森林才是它的家。
就在放走松鼠的前一天晚上,淑静做了一个奇怪的梦,她梦见那只松鼠竟然开口说话了。
松鼠告诉她,他们眼前面对的世界,即将发生一次很大的改变,这改变将持续漫长的时间,并将彻底毁灭星球上几乎所有的生物种类。
淑静很害怕,不知道松鼠说的话是真是假。松鼠说完之后,忽然就不见了,接着淑静就看见一道闪亮的白光向着天外飞去。
第二天,当她和维娜去看小松鼠准备放归森林的时候,却发现木头笼子里早已经空空如也,小松鼠已经不知去向。
淑静把梦境告诉了父亲和姑妈,他们都让她不要当真,梦就是梦,不会成真的。
但淑静的心底却因为那个梦,仿佛种下了一颗敏感忧郁的种子。这种子在她的心底发芽绽叶,在她的心底渐渐蓬勃了起来。
就在一个风狂雨骤的黑夜,淑静再次陷入了梦境里。这次,她看见了在漫天熊熊燃烧的大火里,自己的族人们一个个哀嚎着倒下。
他们无助地呼喊和惊慌失措,曾经美好的家园尽数在大火里灰飞烟灭了。
淑静被吓醒了,她自己浑身都被汗水湿透了,看着不远处熟睡的维娜,淑静的心才稍稍安静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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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娅这几天总是不见人,她和铃铛谷雨他们把羊赶到山坡上,人就不见了。
铃铛和谷雨在不断地苦练之下,已经渐渐成了熟练的草原骑手,他们赶羊的动作和骑马的技术已经像模像样了。
这天,托娅在山坡上打了个圈之后,就又向着远处的那个小村庄去了。
铃铛打马想跟着看看她到底去了哪,却过了没一会儿,就被托娅甩了。
“七月的花朵,
在山坡上绽放
我听见时间从光线里走过
羊儿在静静吃草
我们在静静凝视
你的眼睛里淌出歌声
……”
这天晚上,谷雨竟然听见托娅在默念着一些奇怪的句子。
“托娅!你在说什么呢?”
“没什么!”
“是歌吗?你编的?”
“不是,我才不会编来,别人编的。”
“别人?它一定是个诗人吧?才能写出这样优美的句子。”
“诗人?嗯!他会写很多美丽好听的话,我喜欢念那些话!”
“你认识汉字吗?”
“认识不多,但他读给我听,我就记住了。”
“哦!明白了,咱们的托娅脑袋瓜聪明好使,过耳不忘,呵呵!”
“不是说笑,是真的!他的声音是那样的好听,就像春天里拂过原野的风。”
“我知道你说的那个他是谁,哪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