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听说托娅要叫那个男青年来,心里自然高兴的不得了,一大早就开始忙活着杀羊了。
铃铛谷雨和托娅把羊赶出圈撵到了山坡上,草原上的秋天是最美的,野草泛起微微的黄色,白桦林更像是穿上了金黄色的时装。
羊儿们在山野上移动着,人们置身在这天高地阔的原野上,内心里会自然生出一种感到遥远又久违了的恬静。
托娅又去找男青年了,铃铛和谷雨闲适地躺在了山坡上。这是一种难得的生命的静谧和安然,远离了喧嚣和尔虞我诈,只有身体和自然的完全融合,只有灵魂和时间的模糊对话。
铃铛想起来自己上次做过的那个梦,他梦见淑静说要让他在草原上好好地待下去。
“这个来自远古的陌生又强大的旨意,我也无法参透它!”是久违了的跳跳。
跳跳,你说它来自远古,有多远?
“三万年前!”
啊!
“这个旨意对我来说完全是陌生又无奈的,我在你的梦里寻找过无数次,都没有感应到它具体的信息!可以断定,这个旨意是远远超越了我们的文明的!”
超越你?我的天啊!
“是的!这也间接地说明,我们可能也在被某种超级超能所控制着。我一直有一个疑问,那就是关于我们赤魂族族长的下落,我不相信它就那样在战争中被黑灵族所消灭!”
你已经知道当年你的家园发生了什么变故吗?
“关于当年的战争,我已经通过来到这里的敌人所携带着的某些残的存记忆了解了个大概。我已确定这里有我们的敌人存在,它们像我一样在你们的梦境里隐藏着,它们或许就在我们身边,所以,我希望能找到我们的族长,毕竟它是我们精神的领袖!
来自远古的这个旨意,向我宣示了一个事实,也许那个发送旨意的超级超能也在那里,或许只有它才能知道我们族长的下落。”
那又怎样?
“我希望可以从你朋友向你所托的梦境里,分辨出一些有价值的信息,这些看似风马牛不相及的关联,没准儿都是有着一种招引和趋赴。”
族长对你们来说很重要吗?
“那是自然!我们当年千辛万苦来到这里,本以为可以让自己的族人同类一起过来,但中间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导致了我们和自己的家园失去了联系!”
那你找到自己的同类了吗?
“很遗憾,我们虽然能够隐约地互相感知的到,但终究缺乏一个真实的载体,始终不知道彼此具体的时空和位置。或许,有的同类启用了自我防护机制,把自己隐藏封锁了起来,直接选择了休眠!”
难道它们不想找到你们或者被你们找到吗?
“这注定是一个漫长艰难的过程,它们选择休眠,或许只是因为它们对于有一天能重返家园而失去了信心和希望!”
你呢?你怎么样?或者说你的打算是什么?
“我要一直战斗下去,我是赤魂族正义勇敢的战士,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就一定要继续寻找下去,虽然很渺茫,但我们还是要心存希望,只有希望才是照亮前途的唯一灯塔!”
·
淑静被自己的梦惊醒了。
那只神奇的松鼠不知是何方神圣,竟然自己神秘地悄然消失了。它给淑静留下的那个梦的种子,似乎已经根植在了淑静的心头。
淑静一个人在部落周边的森林里徘徊着,她看着那些从她面前疏忽而过的小动物们,心里有了一种悲天悯人的博大情怀。如果梦境松鼠预言成真,那么,眼前的这一切存在,都将面临一场无解的灾难。
那种烈火吞噬的惨状,可不是淑静和她的族人们愿意看到的。
淑静在一棵大树下坐了下来,她觉得自己忽然有点累了,想要休息一下。
恍惚间,她似乎看见了一个小小的影子,飞快地从自己眼前闪过。
小松鼠!她忍不住叫了起来。
果然,就在它面前不远的地上,有一只松鼠正在一动不动地看着她。
“小松鼠!是你吗?你没走啊?”淑静惊喜地问道,她忘了松鼠应该是不会说话的。
“走?我去哪儿?这里马上就是一片炼狱了,无处可走!”天啊!松鼠竟然真的说话了。
淑静丝毫不觉得奇怪,她坐直了身子,看着松鼠在那里小嘴翕动着。
“难道就没有办法阻止了吗?”
“那要问问你身体里的那个家伙!”松鼠慨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