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静听着俩大咖的你一言我一语,心里被惊得不行不行的。
这两个家伙简直就是上帝救世主啊!轻描淡写地讨论着一切众生都是小蚂蚁,它们可以随意地拿来拿去,想放到哪儿放到哪儿。
事实也是这样的。
这是一种没有可比性的、跨越物种文明的、超级强大的跨越式碾压,一切众生在它们面前,只有被设置被重塑被像捏泥人一样攒成不同的模样。
它们口中的小黑,应该就是曾经操控过我的那个暗黑,不就是被大咖不知拿到哪儿了吗?
这是一种没有亲自经历,断然不会想象的出的匪夷所思的真实存在,这是宇宙的神奇和不可名状,这是浩渺的空间里梦幻般的导演,这是每个人只能在梦境里才可能得窥到的情景。
一时之间,淑静的意识被这俩咖的对话搞得是气血翻涌豪情万丈。记忆的残片被一一吹起,那些辽阔的落日余晖映照下的天涯旅人,那些苍茫的白雪笼罩下的异域他乡,那些海水从春天的风里干涸的畅想,那些花朵在夏日的雨水里零落成泥碾作尘的悲哀,都已经不值一提,只如微尘般缓缓飘散。
之前在她心底根植的熊熊烈火突然间黯然熄灭了。
淑静一声惊叫,觉得自己的身体仿佛已经不属于自己,一双看不见的大手在轻轻地揉捏着她。
她听见了自己骨骼破碎的声音,她看到了自己的意识被砍斫的混乱枝蔓,她听到了自己的心脏来自远方的、陌生与清晰地跋涉万里的疲惫。
“也只有这样的办法了,只有这样,她才能熬过漫长残酷的冬天,才能保留住人类堪堪萌芽的火种!”
是大咖的声音!
“只选择她一个人吗?”是二咖。
“当然不是,自然的发展是阴阳互补互存的,只选择她一个,概念是不成立的!”
“还有办法?”
“这次,我让他们三个人一起来到这里,就是赋予了他们各自不同的使命。他们将和我从呼噜族里所选出来的为数不多的几个人一起,担负起这个重任,在这场旷世大毁灭里,为呼噜族,为人类刚刚萌芽的文明留下微弱的星火。”
“冰河时代就要来了,还有时间吗?”
“时间只是对于他们人类而言的,对我们来说,时间是没有概念的,是不存在的!”
“但我觉得有时候时间是存在的!”
“那是因为你的段位还不够高度,继续好好学着吧!任何物质的存在,不管高度多高,文明多先进,都是一直在不断地发展成长着的!”
“这样一来,我们是不是算是改变了自然的选择进程?因为,在某些历史记载里,呼噜族是被小黑们所屠戮的!”
“这只是小黑们的记录里所呈现的,并非人类的历史记载,其实这也无关紧要,因为有时间概念,他们对于事实的真相也是模棱两可的,如此久远的发生,对于他们来说,更多的也只是可怜的臆测和编造!”
“那我们选择的这三个人类,算是纯粹地时空穿越吗?”
“严格来说不是,因为恰恰相反,我们让他们留在这里的必须得是他们的本体。再穿越回去的将是我们对他们重新再塑的他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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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娅带着男青年来到了铁皮小屋。
男青年一副细高的身材,瘦长脸,白白净净的面皮,看上去很帅气,但似乎脸上始终有着一股淡淡的忧郁。
面对着爷爷铃铛谷雨他们,他一度有些难掩的紧张和慌乱。
托娅似乎和他很熟了,在男青年面前不再有拘谨和不安,相反的,她对男青年又是倒水又是奶茶的,显得很殷勤。
不知为何,爷爷轻轻地叹了口气。
“我姓陈,叫长风,是去年来到这里的一个知青,能认识托娅我很高兴,是她给了我在这里坚强待下去的勇气,我很感激她!”
男人最终鼓足勇气,为自己做了简短的开场白。
“你喜欢托娅吗?你是怎么打算的?”谷雨直接切入了话题。
既然事情到了这个份上,看看托娅为之着迷的样子,一切也没有再含蓄晦涩的必要了。
“我……,我是真的喜欢她。至于将来……。”长风支吾着。
“长风,作为一个长你几岁的姐姐,我能理解你们此刻的处境,我知道让你做出一个承诺似乎也是不现实的,但我们必须要为托娅的将来担心,你是一个知青,将来终究是要离开这里,你和托娅的关系注定是没有成长的土壤和基础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