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没想到,你居然趁我酒醉,对我干这种下流无耻的事情……”
越听越不对劲,飞厄连忙拍掉她的手指,震惊道:“你的意思是,我趁你酒醉非礼你?”
“难道不是?”
“当然不是!花不语,你自己胡作非为就罢了,如今还要把屎盆子扣我头上,不行,你今日必须同我讲清楚,我飞厄不背这口黑锅!”
说完,他‘砰’的一声,把剑放在桌上,怒目圆睁地瞪着花不语。
被他瞪得心里发毛,花不语这才抽软了些语气,“那你说,不是你的话,我肚兜哪去了?”
“什……什么?”飞厄的耳朵迅速红了起来,这个女人真是……
“我身上的肚兜啊!你别脸红,我是认真的,今早才换的那款合欢花样式,我不可能不记得。”
“你把你贴身衣物乱扔,关我什么事啊?”
“屁!老娘是酒品不好,也不至于裸奔,你睁大眼睛看看,这屋里哪有一红色肚兜?”
飞厄又是面红耳赤,又是气急败坏,伸手指着花不语的脖子,恶狠狠说道:“鬼知道你喝醉之后拉了个什么男人进屋,你看看你这脖子,还有你这嘴,分明就与人……”
剩下的话他说不出口,转过身不想看她。
花不语一愣,脖子咋啦?嘴咋啦?
她走到一旁的铜镜前,看定后瞬间惊呆。
“飞……飞厄,真不是你?”
“你再污蔑我,信不信我抓你去喂狼?”
“这是怎么回事?”醉酒后失忆,这是花不语的短板。
“你连那人都记不得?”
“啥都没发生啦!就是肚兜被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