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和表情也太相似了吧！
“回答我的话。”
“我……”脑中浮现起宋亦凝的交代，月季突然有了许多底气，直直对上辛陌颜的眼睛。
“就是丹华郡主被娘娘撞破好事，怕娘娘向陛下告发，这才蓄意推娘娘摔倒。”
“好事？月季，本宫问你，你们主仆二人怎会与丹华郡主同道而行？再者，你再三说凝妃姐姐破坏郡主好事？那倒是什么好事？”
方馨柔不慌不忙摸着新染的凤仙花指甲，成功把注意力带到事件的最开端。
月季边畏首畏尾地打量着辛陌颜，边委屈说道：“柔妃娘娘，奴婢……奴婢不敢说。”
辛陌颜不怎么优雅地翻了个白眼，“你都敢指证我谋害皇嗣，还有什么不敢说的？”
“郡主，我家娘娘原本不想告发此事，谁知你竟怀恨在心，将娘娘推倒在地，事到如今，就别怪奴婢无礼了。”
说完，她朝着元帝的方向磕了个头，悲切说道：“陛下，太后娘娘，适才凝妃娘娘说殿里闷热，奴婢便陪娘娘到御花园走走，不曾想竟碰着郡主正与一男子私通，娘娘对郡主好言相劝，结果反遭郡主报复！”
方馨柔假装震惊地捂住嘴巴，“私通？辛陌颜，你好大的胆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