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子陵点头道:“末将自然相信王爷不会是凶手,但凶手既然将王爷牵扯进来,总有其原因所在,所以还是想请王爷留下来帮忙协助调查的。”
骆临海说道:“我能帮上什么忙呢?此事与我一点关系也没有,一定是有人故意作弄我的,石都统应该为我好好查清楚才是。我再玩上几天可就要回去了,陈大人遇刺的事恕我帮不上什么忙了。”
石子陵不慌不忙地说道:“不是吧,王爷虽然未必是凶手,但与陈公照前些天遇袭一事还是有些关系的。昨天我们守城军总营的沐副将就抓住了一个蒙面人,此人伙同另外三人深夜偷偷摸摸潜入陈府,不知做了些什么勾当,不知骆王爷可知道此事?”
骆临海不耐烦地说道:“我怎么会知道,不同你多说了,我要回去休息了。”
石子陵淡淡说道:“我虽然还没有来得及审问昨天那个蒙面人,可是看他的武功路数,似乎是青城派的,王爷身边的这几位贴身随从好像也是青城派的?”
骆临海脸色大变,怒道:“石子陵,你这是什么意思,我身边的随从是青城派的又怎么了?你明明还没有审问那个蒙面人,又怎么知道那人是青城派的,难道你是想说那人是我的随从吗?”
石子陵不卑不亢地说道:“正是。我虽然还没有审问被擒的那个人,可是我昨晚就在现场,亲眼见到了此人被擒的经过。不仅如此,我还见到有另外一个蒙面人前来救人,若非我及时出手,此人差点将沐副将打成重伤。这么说来,王爷应该相信我的判断了吧。”
骆临海大吃一惊,说道:“你!你是……”
石子陵微微一笑道:“不错,我是,我就是昨夜出手阻拦的那个蒙面人。昨晚我与马钰公子一起夜探陈府,因为我们与陈家素来不睦,所以事先穿了夜行装束。怎么,王爷昨夜也在场吗?”
骆临海心头剧震,怎么也想不到昨夜出手阻拦自己搭救尤天华的那个蒙面人竟然就是眼前的石子陵。
昨天那人的实力给了骆临海太过深刻的印象,尤其是那随手挥出的光华能量,似乎就是传说中的“真元刃”。
能将真元练到如此境界,一直是骆临海可望而不可及的,想不到石子陵年纪轻轻,居然能修炼到如此地步,难怪传说他能与通天教主李元分庭抗礼,看来真的是名下无虚。
骆临海再次仔细打量了一下石子陵,良久才呐呐说道:“本王昨晚在公馆内打坐静修,哪里也没有去过,不过……不过我的一个随从尤天华昨夜倒确实出去了,到现在还没有回来,不知……不知会不会出事?”
石子陵笑道:“原来如此,请王爷放心,我会派人为王爷查找这位尤天华的,有消息的话一定会及时通知王爷的,还请王爷放心地在松湖城多玩上几天好了。今天多谢王爷为我授印,末将先告辞了。”
说完石子陵拱了拱手便转身离去了,一众官员将领深怕惹祸上身,也都当没事发生一样客客气气地向骆临海告辞后离去了。
留下骆临海依然站在演武台上惊疑不定:“这个石子陵居然就是昨夜突然出手的那位神秘高人?”
石子陵这次晋升为都统,他的领兵职权也会相应扩大,不过因为松湖城当前的军队人数有限,在松湖军团还未正式建立起来前,石子陵暂时分管南营,原来的副统领顾飞原本是石子陵的上司,现在成了他的副手,而另一位都统赵雄则还是统领北营。
南营的将士们对石子陵都很是熟悉,石子陵还是副将的时候,曾带领过的一批千总与百总在石子陵离开后一直坚持按照石子陵的思路维持着日常的战术训练,现在石子陵回来做都统,无论是王胜、吴光还是魏松魏湖等人都很是兴奋。
石子陵回到南营与这般部下一番热烈寒暄后便与马钰一起关起了房门,开始讨论起陈公照遇刺的事情来。
上午在演武场的授印仪式上马钰也在场观看,石子陵之后与骆临海的针锋相对马钰同样看在眼里。
马钰说道:“子陵,你可真是辣手,刚刚新官上任就直接找骆王爷的麻烦,我看骆王爷被你气得不轻啊。”
石子陵笑道:“我也是没有办法,既然已经抓到了尤天华,迟早要与骆临海做一番交代的。骆临海这个人其实不坏,就是有时有些狂妄自大,我这样单刀直入的告诉他不要离开松湖城,他可能是有点生气的,但是我也没有别的办法啊。”
马钰说道:“原来你昨晚已经与他交过手了,我看骆临海一副非常吃惊的样子,看起来昨晚你大概给了他一点教训吧?”
石子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