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份也许就是在“暗黑之道”的教主手中了。
这样算来陈公照与九元通关图解的关系应该不大,但为何却会惹来“暗黑教主”的追杀呢?
马钰说道:“你就这么肯定刺杀陈公照的一定是“暗黑之道”的人吗?”
石子陵说道:“从昨晚的那两个蒙面人的行动身手来看,我觉得是‘暗黑之道’的可能性还是比较大的,另外陈忠平胸口的剑伤也正是她们‘暗黑之道’惯用的那种细长的软剑造成的。”
“我猜想前天出手刺杀陈公照父子的应该就是无尘师太,只是她刺中陈忠平的那一剑稍稍偏了一点点,让陈忠平侥幸逃得了性命。她和她的教主生怕陈忠平将她们的秘密泄露出去,所以昨晚才会再次追杀陈忠平的。”
“至于这秘密究竟是什么?她们为何要扯上骆临海顶罪?我想只有问了陈忠平才知道了。”
马钰说道:“说来说去,一切都要陈忠平来解答,既然他已经被你接到了南营,不如我们现在就去问问他好了。”
石子陵笑道:“你什么时候也这么性急了?陈忠平重伤未愈,暂时一下子说不了太多话的,我看我们还是先来审问一下那个尤天华好了。”
马钰说道:“你都已经推断刺客就是‘暗黑之道’了,还扣着这个尤天华干什么?不如把他放了吧,免得因此得罪了骆临海。”
石子陵说道:“我现在也只是推断,究竟是不是还不敢肯定,再说凶手既然将骆临海的名字写在了墙上,在查明真相之前,骆临海总归脱不了关系的。尤天华肯定要放,不过也不用急在一时的。”
石子陵与马钰商量过后,决定先提审尤天华。
很快手下的军士便将尤天华押入了他们所在的营房,石子陵一看尤天华不但被五花大绑着,身上还带着精钢镣铐,便命手下为尤天华松绑,又搬了一把椅子给他坐下。
石子陵说道:“尤天华,我是负责督办本次陈公照刺杀事件的都统石子陵,有些事想询问你,希望你能如实作答。”
尤天华一听眼前的年轻人就是东部最近名声最响亮的后起之秀石子陵,不禁多看了他几眼,冷冷说道:“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你知道我是谁吗?”
石子陵见这家伙到现在还端着架子,不禁好笑,说道:“我不仅知道你是尤天华,还知道你是骆临海骆王爷这次出京的三位贴身随从之一,也知道十几天前的陈公照家遇袭被抢的事就是你们四人所为。怎么样,我没说错吧?”
尤天华吃了一惊,想不到石子陵一上来就挑明了他们做过的事迹。不过他自恃是骆王爷的亲信,料想石子陵也不敢将他如何。
尤天华傲然说道:“不错,本人尤天华正是骆王爷这次出京的贴身随从之一,也是守卫京城的黄龙军团中三大都尉使之一。论官职,本人是四品都尉使,比你这个新都统还要高上一级。只不过你是地方上的都统,手上可以指挥调动的人马比我多些罢了。”
“至于你说的那些陈公照遇袭遇刺的事情,我可是一概不知,我昨天不过是适逢其会,一场误会罢了。”
“都尉使?”
石子陵想不到这位尤天华身为阶下囚还这么牛气,他问马钰道:“这个什么‘都尉使’真的是四品吗?”
马钰笑道:“不错,‘都尉使’的确是正四品的职位,比你这个都统大人还要高上一级。不过京城里的官职与我们地方上的有些不太一样,他这个都尉使最多也只能统帅五千人马,论兵权你比他大很多,但论官职却还是他更大一些。”
石子陵笑道:“原来如此,怪不得这位尤兄身为阶下囚还如此傲气,京城出来的大官果然是不一样啊,哈哈……”
尤天华见石子陵听了自己的官职后并没有丝毫敬畏之情,不禁有些恼怒,说道:“石子陵,我已经说了昨天晚上的事是一场误会,你怎么还不放我走?我可是骆王爷的亲信!”
马钰说道:“尤兄,你们青城三杰与骆王爷四人昨夜偷偷潜入陈公照遇刺的房间,将十几天前抢得的财物还了回去,在逃跑时被抓了个正着。且不说陈公照父子的死与你们有没有关联,就凭你们夜闯陈府,打伤陈家父子,抢走他家的财物这几条,就是重罪。”
“按律来说,不仅是你这个都尉使会坐牢很久,就是骆王爷也会面临吏部的弹劾,有丢官入罪之难。”
“要知道我们可是人证物证俱在的,骆临海自身尚且难保,更不要说保你了。况且,现在种种迹象表明,你们很可能就是杀害陈家父子的凶手。”
尤天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