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对于某些事情就会变得特别执着,比如他的外孙女。”
吴老历经丧妻丧女之痛都过来了,但让他再经历一次丧亲之痛,他未必能承受的住。
“你这么一说,我算是听明白了,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吴老的谋划,为雷诗诗谋划的一切。”吴老或许早就要物色与雷诗诗匹配的男人,正好看中了向南,又正好赶上了战家大火,一切的一切就好像顺利成章的发生了。
“这都是你自己的猜测,我可没说。”傅明寒摊摊手:“你想让我怎么做?”
“雷诗诗喜欢你,你对她也不是没感觉,就没想过结婚?”如果傅明寒和雷诗诗结婚了,自然就没向南什么事了。
“瑶瑶。”傅明寒双手一摊:“这个忙我的确很想帮你,可那是吴老,随便一跺脚京都都要颤三颤,我是不要命了才敢在太岁爷头上动土。”吴老不让雷诗诗嫁给外人,自己偏要娶,他可不想去试一下得罪吴老会有什么下场。
“你还有怕谁的一天,真是难得呀。”金瑶听着他的话,也没生气:“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遇到这事你就怕了。”
“也不是怕。”傅明寒双眼突然变得柔和起来:“你知道,我是个商人。在商言商,商人看得的是个利字。我如果帮你,对于我来说,我要承担很大的风险,最重要的一点,这事对我一点好处都没有,我为什么要去做。”
停了停,他自嘲的笑笑:“当然,如果事成之后,你答应嫁给我,这事就要另说。”
“滚。”金瑶红唇轻吐:“跟你说正经的呢,你别来不正经的。”
傅明寒双手一摊,很是无奈:“我很正经。”
“傅明寒,你就说这个忙你帮不帮?”金瑶也懒得再说,眼神斜睨着傅明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