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孽啊!
养了那么一个混账闺女!
这左懋凡也是脑子缺根弦,大丈夫何患无妻,为何非要取一个将门虎女?
杨婵恨恨的看着左懋凡,“你休要装了,今日若不是让我撞见,我那可怜的姐姐……”
我靠!
这婵儿小姐年芳十六,就出落的那么水灵了,那我的大姨子,岂不是……
那岂不是更不能放过了?
此时,左懋凡体内的圣父之魂在熊熊燃烧!
啊!
苍天啊,让她来折磨我吧。
这样疯癫的女人,如果嫁给其他人,岂不是搅合的人家家宅不宁!
“婵妹,莫要生气了,我怎么会是那种人呢,先前的全是误会。”
左懋凡勉强起身,一脸儒雅的上前,表情蓦然间变得无比真挚。
看着左懋凡一脸真挚的表情,再想想这孩子明明受了莫大的委屈,刚才为大家出谋划策,他更觉得这孩子不错。
这是完全在考虑自己的感受啊!
“杨婵,你想气死你爹是不是?”
杨肇基怒道:“左懋凡是你未来的夫婿,就算是见了你姐,那多半也是想多了解你,他一个读书人,能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杨婵气的眼泪直流,这家伙竟然这般无耻。
他明明与自己有婚约在先,却不守男德,要不是被自己撞见了,恐怕姐姐就被他欺负了。
“还不向你夫君认错!”
杨肇基气愤道。
“我不,爹你被他骗了!”
杨婵气的浑身颤栗。
左之潘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个样子,如若今天不是看出来杨肇基前途无量,今日说什么也是要退婚的。
如今满山东的达官显贵齐聚一堂,请杨肇基出山,便是徐从治都开始倒向国公,说不定过两年,就不是齐国公,而是齐王了,自己跟儿子都有些舍不得。
左之潘知道,杨肇基溺爱自己这个小女儿,便帮忙开解道:“亲家公,孩子还小不懂事,有什么争执很正常,道歉就不必了。”
“对,岳父大人,何必道歉,只要他嫁入左府,与我长相厮守,他肯定知道我是什么人,也就不会心存怨气了。”
看看,左懋凡虽然浪荡了一些,可是人家孩子是真懂事啊。
“夫为妻纲,你这尚未进门,便仗着为父的官威,这般对夫君不敬,若是登门之后,那还了得。速去与你夫君道歉,不然别怪为父家法伺候!”
此言一出,满堂同僚纷纷劝诫。
杨肇基的长子杨御荫道:“阿妹,不要让父亲生气,赶紧道歉。”
“大哥,你素来最懂我的,你也觉得我无理取闹吗?”
杨婵一边哭,一边儿说道:“这混蛋欺负阿姐,要不我反应快,他就得手了。”
“混账,你连你姐的名节都要毁掉吗?”
杨肇基气的险些昏过去,左家乃是山东的名门望族,这孩子怎么会干出这种出格的事儿。
你说他去青楼听曲儿,杨肇基信。
你说他欺负一个丧服的未亡人,打死杨肇基都不信。
“爹,我没有要毁掉啊姐名节的意思,我说的是真的!”
“来人,将杨婵带回阁楼,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她出房门一步。”
亲兵即可上前,也不敢动粗,只是恭敬的弯腰道:“小姐,走吧。”
杨婵哭着转身离开,不过走之前晃动着烧火棍,又要动手,被亲兵赶忙拉开了,“左懋凡,我跟你没完!”
感受着耳旁刚才传来的棍风,左懋凡知道,刚才如若打中了,自己必定脑浆迸裂。
我靠!
这有点残暴啊,想要征服她,还得有实打实的计划啊。
“岳父大人,还是莫要责罚婵儿妹妹了罢,虽然她有错,可是您责罚她,我心中也感觉很痛。”
杨肇基也是心疼女儿的,但是女儿太不懂事,还差点毁了大闺女的贞洁,他如何不恼。
可是话说出去了,他也不能收回,“贤婿,今日的事情,确实委屈你了,你先回去养伤吧。”
“岳父大人……”
左懋凡还想说什么,却被左之潘捅了捅后腰,小声说道:“适可而止。”
说完,父子二人告辞离去。
离开的时候,左懋凡的心情很是郁闷。
他都主动成这样了,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