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懋凡,你敢!”
沈泰勖怒急,若是真的被吊起来,那他还有什么脸面在沂州城圈子里混?
青禾姑娘也吓的俏脸煞白,“左懋凡,你别乱来。”
左懋凡有些不舍的将大手从粉脸上缩回来,“这样,你射我的人一箭,我也在相同的地方射你一箭,两不相欠,本少爷就放你走!”
“左懋凡,我可是成武伯公子,你居然为了一个身份低微的泥腿子要伤我,你是不是疯了?”
左家庄的人听到这话,全都愤慨不已。
可沈泰勖的确没有说错。
若是左懋凡真的给了沈泰勖一箭,将他射死,那就真的麻烦了。
左懋凡哼了一声,反手就是一耳光抽在沈泰勖的脸上,“人贱,嘴更贱,成武伯英雄好汉,生了你这么个不争气的狗崽子,我要是你爹,非抽死你这狗儿子不可!”
说着,正手又是一巴掌,“你给本少爷听好了,他们是我左家庄的人,是我左家的户邑,更是昔日与我爹同生共死的兄弟,是我左懋凡的叔伯兄弟,你这个狗崽子,敢对我左懋凡的叔伯兄弟动手,还出言羞辱,那便是羞辱我左懋凡,羞辱我左家。”
说着左右开弓,一通狂扇,将他打成猪头。
左家庄的人内心都是一暖。
甭管少爷是不是小凡。
但是关键时候,他都是维护他们的。
老爷的儿子就是不孬。
左懋凡打的双手通红,这才甩了甩手,“把这狗崽子吊起来,至于这个小姑娘嘛……”
“左懋凡,我错了,你放过我吧!”
青禾姑娘委屈巴巴的看着左懋凡,她心中则是在想,狗东西,你给本姑娘等着!
左懋凡忍不住又拧了一下她的嫩脸,“绑树上,让他们家人来赎,一个人一千两,这个小姑娘跟这个狗崽子,要五千两才行!”
“是!”
如狼似虎的左庄人,兴冲冲的将男的吊起来,将小姑娘绑在了树上,任凭他们如何哭喊都没有。
他们放了一个家丁回去通风报信。
恰好这时,赵四匆匆赶到,得知左懋凡说的话和处事方法,咬牙道:“不愧是咱们左庄少庄主,不孬,好样的!”
“赵四叔,那沈泰勖都被打晕过去了,里面还有个小姑娘,这样不会出事吧?”
“你个怂球,少爷都不怕,你怕什么,明明是他们有错在先,打死也是活该!”
与此同时,成武伯府。
沈泽清正在后院练剑。
原本,中原必有大战,可国公居然听信了左懋凡的话,采取了那什么借鸡生蛋的方法。
这让沈泽清郁闷至极。
他心中非常的苦闷,他明明立下了这么多功劳,为什么国公不亲近他?
商议家国大事的时候,总是将他排除在外。
他沈泽清,文韬武略样样精通。
就连李青山那样的莽夫都能登堂入室。
凭什么他沈泽清不行?
所以,他渴望战斗,渴望战功,他想证明给国公看,他才是最强的战将。
比钱知豹更强,更适合当齐地战神!
所以,他一直在游走,想要拉拢武将,想在大朝会的时候,向国公进谏。
就在这时,管家匆匆来报,打断了沈泽清的思绪,他停了下来,皱眉:“什么事?”
管家在他耳边说了句,沈泽清脸色大变,“左懋凡,他怎么敢!”
“伯爷,快去吧,若是完了,少爷怕是没命了!”
沈泽清眼睛都红了,他就这么一个儿子,若是有个三长两短,他即便立下赫赫战功,又能蒙荫谁呢?
“将老夫的游龙牵过来,把所有人叫上,去左家庄!”
沈泽清一句话,成武伯府所有人都忙了起来。
他翻身上马,带着府兵飞快出城,一路上溅起的飞尘,让百姓为之侧目。
“左之潘老匹夫,若是我儿有个三长两短,我也要你绝种!”
沈泽清最恨左之潘,只因为当年他是降兵,左之潘骂他是三姓家奴,脑生反骨,不可信。
更令他气愤的是,他深的国公信任。
他催动战马,很快便来到了左家庄。
与此同时,左家庄的人看着滚滚浓烟,飞快的向左懋凡禀告,“少爷,沈家来人了,还带来了许多士兵!”
“曹,让他们拿钱,他们还敢带人过来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