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凡,过来!”杨肇基说道。
左懋凡屁颠颠上前,“岳父大人,现在没人了,有什么咱们都可以商量,我知道你是国公,不好出面做生意,让杨御蕃出面不就行了?
我这闷倒驴和神仙醉,哪一个不比市面上的白酒味道更好?保证赚大钱,有了钱说话才硬气,要是那些胡人敢打我们,我们就打回去。
拿钱砸死他们!”
说实话,杨肇基真的心动了,可是杨御蕃那边怎么办?
难不成他还要跑过去找他?
怎么想怎么变扭。
“荒谬,杨御蕃是本公的儿子,他做生意跟本公做生意,有何区别?”
左懋凡知道,杨肇基心动了,只不过碍于国公面子,不好开口而已。
他眼珠一转,说道:“那区别大了去了,您未来是要做天下共主的,做生意这种小事,让杨御蕃来做在好不好,而且儿子赚钱给老子花,天经地义,就像儿子伸手向老子要钱,不也天经地义?”
这话……有点道理。
杨肇基哼了一声,“你还挺能说!”
“难道小婿说错了?”左懋凡挠了挠头,不着调不着调一笑,“岳父大人,你就找杨御蕃说说呗。”
杨肇基没有接话,而是反问:“本公听说,你在南城租了房子,打算用来做什么?”
“开店啊,岳父大人,两天后左式青小菜就要开张了,到时候你要来捧场吗?”
“青小菜是何物?”
“就是烤鱼,炒菜啦!”
“这名字真难听!”
杨肇基说道:“左式酒楼难道不好听吗?”
“俗气,别人都叫酒楼,怎么能体现出我家的独特?”
也有点道理,杨肇基点点头,“那酒真的不是你自己酿的?”
“绝对不是,是小婿从民间收上来的白酒经过二次加工得来的。”左懋凡连忙发誓:“若小婿撒谎,天打五雷轰!”
杨肇基点头,左懋凡虽然不着调,却也很真诚,他什么都会说,唯独不会说谎!
“本公姑且信你一次,要是敢骗本公,把你屁股打开花!”
“岳父大人答应跟我一起做生意了?”
左懋凡大喜。
“做生意一事休要再提!”
杨肇基一甩袖子,双手负背,“行了,本公回府了,以后每天准时把小青菜送进府中,明白了吗?”
“岳父大人,你要付钱的,我们只是合作闷倒驴的生意,可没有合作种菜的生意!”左懋凡顿时嚷嚷起来。
“你这痴货,掉钱眼里去了,就按照市价,一斤给你十五钱,不能再多了!”
杨肇基哼哼了一句,带人离开。
等到他离开后,左懋凡咧嘴笑了起来,真是个傲娇的国公。
不过他是真心黑啊。
“少爷,下次咱可不能跟国公这么说话了,要是老爷听到了肯定要追着你打!”赵四身上的衣服已经被冷汗给浸透了。
“他追不到我!”
左懋凡嘿了一句,然后道:“赵四叔,日后每天送二斤蔬菜给我岳父大人,三斤蔬菜送给我岳母大人!”
“少爷,这不好吧?”
夫人比国公多,这不是区别对待吗?
“听我的,千万别送错了!”
左懋凡打了个哈切,“行了,赶紧督促他们打家具,过两天就要开张了,还有一些小青菜该收割储藏就储藏,种子要及时播种……”……
与此同时,九公子府。
杨御蕃有些懵逼的看着杨肇基,“父亲,孩儿有罪!”
他急忙跪在地上。
“起来,本公没怪你!”
杨肇基将杨御蕃搀起,“本公听左懋凡说,是你启发了他,这才让他突发奇想,冬天种菜,现在左懋凡已经成功的将菜种出来!”
“孩儿,孩儿……也是随口一提,没想到左懋凡居然听进去了。”杨御蕃啥都不知道,就跟上次一样,杨肇基亲自跑过来解除他的禁足。
那是杨御蕃第一次从杨肇基身上感受到一丝丝父爱。
而后,他也打听了一番,虽然不知道左懋凡对父亲说了什么,但肯定没少说好话,这才让父亲回心转意,甚至放下国公威严,过来与他交谈。
这一次左懋凡种出了菜,居然又将功劳分给了他。
这小凡,真是他的好兄弟,好福星。
别人做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