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将沈泰勖拖着离开。
赵腾蛟是个文化人,让他骂,他骂不出来,让他打,他也下不去手。
他只是用无比失望的眼神看着赵传荻,“为世子伴读,你不劝诫君上,是为不忠,为人子,你不体谅父母望子成龙的苦心是为不孝,左公当年有恩与我,你不知感恩,是为不义。
我赵腾蛟,没有这种不忠不孝不义的儿子。”
说着,他撕开了自己的衣袖,“古有割袍断义,我赵腾蛟没有给大齐培养出一个人才,反而培养出了一个祸害,有愧于国公,老杨你做个见证,从今天起,赵传荻不再是我赵腾蛟的儿子!”
说完,他丢下撕裂的衣袖。
赵传荻睚眦欲裂,他父亲居然要与他断绝父子关系。
若是真的断绝父子关系,那他以后还有什么脸?
不忠不孝不义,这么重的话,他如何能够承受。
“爹,爹……”
他急忙追了上去,一不小心,摔了个狗吃屎,牙齿都差点磕掉了。
弄得他满嘴是血,可赵腾蛟看都没看他一眼。
杨安摇头,“你们这些人呐,根本不清楚左懋凡在国公心中的分量!”
自言自语了一句,他转身回去禀告。
而另一边,杨御番也在行动。
杨婵儿闺房内。
杨御番苦苦哀求,“婵儿姐,救救左懋凡吧!”
杨婵儿咬牙道:“不救,那左懋凡罪有应得,而且,我没想到,你居然跟左懋凡……”
话还没说完,她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婵儿姐,你误会了,我怎么可能跟左懋凡有什么关系,我们从小一起长大,除了兄弟情义,便再也没有其他的想法了!”
杨御番心中恨极,这些人太过卑鄙,不仅想整左懋凡,甚至还想把他也拉下水。
其心可诛。
“婵儿姐,我知道你不喜欢左懋凡,甚至是厌恶他,但是他是你夫婿,你也很清楚,父亲不会取消你跟左懋凡的婚事,任何挣扎都是徒劳的。
你和左懋凡,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现在你的夫婿还在县大牢之中,若是你不去,甚至不过问,外人会怎么想?
左家的人会怎么想?
你身为左家主母,带头破坏了左家的大棚,破坏了他们的心血。
现在又对左懋凡见死不救,他们岂能认你这个主母?
你有没有考虑过左公的想法?
你有没有考虑过外人对你的看法?”
房间里,杨婵儿脸色阴晴不定,她脸颊鼓鼓的,似乎很生气的样子。
“说了不去,就是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