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了,真想尝一尝。
他是影子,可影子也是有口舌之欲的。
就在这时,他听见杨肇基说:“那白糖也是你弄出来的生意?”
左愗凡满不在乎的说道:“是啊,我还给了杨御藩一份呢,对了岳父大人,你放心,我给你留了两份,你说你作为一个国公,没钱可怎么行哟!”
“本公什么时候说要了?”
“你不要嘛?”
左愗凡歪着脑袋,“那行吧,反正现在白糖生意还挺不错的,前几天杨御林和李青山还回了十几万两银子回来,岳父大人不要,我还能多赚一点!”
杨肇基瞪大了眼睛,“十几万两?”
“对啊,这只是十天的销量,没办法,白糖可比霜糖品质好太多了,而且我能大量生产,到时候供应全国都没问题!”
左愗凡嗦了一口炸酱面,“不过那时候一个月恐怕能赚个几十万两吧!”
杨肇基呼吸都急促了,一个月赚几十万两?
一年就是几百万辆,两成股,一年少说也能多分个几十万两!
手里有钱了,杨肇基想做什么都行。
“既然是你孝顺本公的,那本公就收下了!”杨肇基干咳一声,“不过这股份你不要乱给别人,杨御林,李青山都是你长辈,带上他们倒也没什么!”
“岳父大人,你刚才已经拒绝了!”
“不,你听错了!”
“不可能,我怎么可能会听错呢……”
杨肇基咬咬牙,一巴掌拍在左愗凡的脑袋上,“面条塞不住你的嘴吗?”
左愗凡委屈巴巴的说道:“不对啊,我明明就听见你说不要……”
杨肇基觉得,自己迟早有一天会被左愗凡给气死,可是这憨小子经商实在是太有天赋了,让人又爱又恨!
“你实话告诉本公,那个西山煤山……”
“哎呀,肯定赚钱的,到时候给你分两股,一年保你躺着赚个百八十万两!”
左愗凡嗦完了最后一口面条,心满意足的打了个饱嗝,“岳父大人,我吃饱了,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站住,你个小兔崽子,本公让你走了吗?”
杨肇基已经被左愗凡画的大饼给吸引住了,“过来,你说清楚到底是做什么生意!”
“哎呀,等冬狩后你就知道了,不说了岳父大人,我家里还有事,先走了啊!”
说着,脚底抹油,跑了!
杨肇基气的咬牙,可旋即又忍不住笑了起来,“这个小凡!”
杨安笑着道:“左家公子真的跟国公很合得来呢!”
“这个憨小子就是一头倔驴,赶着不走,打着倒退,本公不压着他,还指不定整出什么幺蛾子呢!”
杨肇基擦了擦嘴,“你说,左愗凡刚才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杨安急忙道:“奴才不知,但左家公子一向敬国公,爱国公,想来应该是真的!”
杨肇基点点头,“晾这小子也不敢骗本公,若是骗本公,打烂他的屁股!”
杨安心想,若是真的,那国公还不把左混子当成宝?
成武伯府,卧房内!
沈泰旭疼的满床打滚,“爹啊,替我报仇啊,是青禾那个贱人踩碎了我的命根子,咱们家要绝后了。
还有左愗凡,是他冲进来把我抓住,这才让青禾这个贱人得手的,爹,我要报仇,我要报仇啊……”
沈泽清看着沈泰旭,心中杀意沸腾。
青禾这个贱人,居然废了她唯一的嫡子。
还有左愗凡,这件事他也是帮凶。
可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了,沈泰旭犯下的,是不可饶恕的罪。
没死,没有牵连成武伯府,已经是国公法外开恩。
“爹啊,帮我报仇!”
沈泰旭心中说不出的难受,他现在是废人了,跟太监没有任何区别!
“你放心,爹会帮你报仇的,青禾也好,左愗凡也罢,总有一天,爹会让他们付出代价的。”
沈泽清看在眼里,痛在心里,他在心中发下毒誓,这辈子不将齐王府和左府整垮,他誓不为人。
甚至,他连杨肇基都恨上了,不过他将这丝恨意藏的很深很深……
沈泰旭和青禾的事并没有传开。
但是杨肇基已经熄了把婵儿嫁给他的想法,杨夫人也收到了消息。
她心中一阵后怕,还好没有把杨娟儿嫁给沈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