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都不容易,留着娶老婆生儿子。去休息吧,估计下午咱们得回村。”
京兆府来人传上堂,容棠推脱起不来,让容七和容五代表了,身后呼拉拉跟着一群容家村人。
审案过程不断有人传回来,基本和尤嬷嬷说的差别不大,金士钊果然卯足了劲保金耀阳,因此甚至动用了不少人情,公堂上不少人替金耀阳说话,弱化他追杀的罪,只说是少年意气之争,完全没有要容棠命的意思。
当日巷子里追逐争斗,不少人家都看见了,也出面证明两方大战,容公子并没有吃亏,反而是金公子这边损失惨重,手下撂倒了大半。
结果南宫璟语气淡淡下了结论,“所以你们的意思是,金少爷带一百多人持械围攻三个手无寸铁的,其中一个还是残废,不但没赢,还被打伤一多半?”
“是这样。”做证的这么答,他家家主得了金大人好处,不能不这么说。
何况他当日所见,差不多就是这样,自己也不算昧良心。
南宫璟一言难尽的看向金侍郎,“令郎如此孱弱,金大人怎么会想让他继承建安伯爵位,将来领兵呢?照这个比例,五万打一千敌兵也打不赢啊!”
金士钊脸好似便秘状,臊得。
容七则是一脸悲伤,“回大人,我们公子也伤得不轻。”
金耀阳在一旁哇哇大叫,“假的,他装得,他一点没伤。”
“被告安静,容公子的伤太医验过,不假。再胡言乱语,治你咆哮公堂之罪。
金士钊也喝止他,“你少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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