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要回去吗?!
我看着眼前已经离我只有一步之遥的宁采儿咽了口唾沫。
我想要拒绝宁采儿,可看宁采儿的架势,来势汹汹,我感觉拒绝宁采儿并不是一个好主意。
要不要往下逃走?
低头看着底下深邃的楼梯,十分昏暗,我有些犹豫,万一自己莽撞地跑下去又跑到地下负二层该怎么办?
运气不可能每一次都眷顾我,如果再一次迷失的话,我可能就走不出来了!
“你不上来吗?”
宁采儿已经越过我走到了我身后,她突然停下脚步回头看向我。
我转身抬头看向宁采儿,她的眼神又变的有些空洞起来,准确地说是麻木,好像什么东西都不放在眼里似的。
我被宁采儿的眼神给吓到了,不敢再拖拖拉拉:“我来了,你什么东西落在我房间里了,我收拾的时候怎么没有看见?”
宁采儿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她自顾自地往上走,脚步匆匆。
跟在宁采儿身后回到了宿舍门口,我发现赵广顺已经不见了踪影,似乎跑到更加上面的楼层去了。
莫名的我有一种感觉,赵广顺像是在躲着宁采儿!
嘎吱!
房门再度被推开,噪音打断了我的思绪,我看向已经走进房间里的宁采儿。
宁采儿打开了灯,昏暗的灯光明灭不定,整个房间影影绰绰地看起来十分诡异。
之前还好好的,可就我一去一回的功夫,房间里似乎产生了莫名的变化,我的直觉告诉我这种变化很糟糕!
我感到很不安,双手紧紧地抓住门框,看着宁采儿一脸淡然地深入到餐桌之前。
宁采儿在餐桌前站定,桌子上的红烛已经熄灭了,纸杯倒是还在,就是不知道里面的白酒是否完好。
她从餐桌上拿起了一串吊坠,吊坠尾部悬挂着一片黑褐色的圆板,我之前居然一直没有发现这串吊坠。
隔的有点远,加上房间里昏暗的灯光,我看不清那圆板的材质,似乎裂开了一条缝儿,有了瑕疵。
我感觉这条吊坠价值不菲,看样式就能猜个八九不离十,我不禁有些紧张起来,生怕宁采儿赖上我。
我现在手头特别紧,还得留钱租房子住,可不能栽在宁采儿的手上!
“我之前都没有看见这条吊坠,它……它肯定不是我弄坏的……”
宁采儿突然猛地回过头来死死地盯着我,她空洞的双眼渐渐变的十分犀利!
“你刚才带谁回来了?”
她是怎么知道我带人回来了?
我心里犯起了嘀咕,按理说宁采儿之前在楼下刚刚上来,是不可能知道我带着赵广顺回宿舍的。
难不成她也是通过脚步声判断出楼上有两个人的吗?
我微微皱眉:“是公司的员工,也是我的朋友,他就是进来转了一圈就走了。”
赵广顺是公司的业务员,我带他来宿舍转一圈没什么好指责的,我很坦然。
宁采儿却不依不饶:“谁?叫什么名字?现在人呢?”
她的态度让我有些恼火,更多的则是不安。
吊坠不会是在我找玩偶的时候被赵广顺给弄坏了吧?
我突然有些担心起来,万一真是赵广顺弄坏的吊坠,我要是不把他供出来,那宁采儿肯定会赖上我的!
“他叫赵广顺,也是公司的接线员,不过不在总部这边工作。”
“不可能!公司里根本没有叫赵广顺的!”
宁采儿闻言脸色一变,突然向我逼近了好几步,犀利的双眼似乎可以将我整个人看穿,在她面前,让我感觉自己一点隐私都没有。
不过我也反应过来了,宁采儿居然也是公司的员工,从她的口吻里不难得出这个结论。
只不过还不知道宁采儿是在哪里工作,总部已经没有她的位置了。
我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当中,在思考宁采儿的身份。
突然我看见宁采儿拿出了手机来,似乎是要拨打一个电话,下意识地瞥了一眼,电话上备注着陈生两个字!
我急忙拦住宁采儿:“你要干什么?这都几点了打电话给经理不是找骂嘛!”
宁采儿却固执地摁下了拨通键,然后把手机递给了我:“自己问问看吧!”
我明白了,宁采儿是想要我去询问陈生,确认一下有没有赵广顺这个员工。
我看着自己面前的手机有些犹豫:“怎么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