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或者是冥河村在这两天里出现了一些变故,之前我和赵广顺离开的时候也碰到了两个船夫,他们既然能送两个外来者进村做生意,就肯定和大院里的老家伙们有瓜葛!
我注视着船夫的背影,心里犯起了嘀咕:“看来冥河村里还是有一些和二叔一样的老人意识到不对的,只是不知道数量多不多……”
我本来觉得想要把祖祠给烧了是一件很难做到的事情,起码不是宁采儿随口说说就可以做到的,我对自己的本事还是有一定自知之明的。
可如果村子里有很多像二叔一样的人,那一切不可能就变成有可能了!
对了!
冥河村这么些年下来少说也把十几二十个人当成了所谓祭品,而这些祭品的家人还有爱人们如果没有被损伤了三魂七魄,现在肯定都保持着对那些老家伙们的痛恨!
我的眼神不断变化着,我在纠结,纠结要不要和眼前的船夫摊牌。
赌一把!
我的心境在不知不觉间已经有了很大的进步,以前或许还会有些优柔寡断,但现在我很清楚拖拖拉拉的没有任何好处,纯粹是浪费时间。
“大哥……”
我喊了船夫一声,船夫赶紧摆摆手:“老板你客气了,有什么事情你说就行了。”
我直入主题:“我其实不是来找人祛病消灾的,我之前有个朋友被祖祠里的人给抓起来了,说是要拉她去当祭品……”
没想到我话音未落,船夫就猛地回过头看向我,一双眼睛瞪的溜圆:“谁?你说的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