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六?
黑皮?
我皱起了眉头,却不小心牵动了脸上的擦伤,疼得很,差点没忍住叫出声来。
“你没事吧?”
不知道我现在的情况到底如何,田有名一直守在我的身边,看来是伤的不轻,我只觉得浑身都疼,具体哪里疼却除了脑袋之外都感知不清楚。
好像我全身上下哪哪都有点伤,我该不会要残废了吧?
“我已经叫救护车了,很快就会过来了,你再忍忍。”
田有名说给我叫救护车了,看来我的情况确实很严重,我顾不上其他事情,现在只希望自己的身体能够好好的。
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我的身体要是垮了,就别提什么寻找最后一根铁杵的事情了,找到和找不到又有什么区别,到时候就算是把最后一根铁杵塞到我手上也没有任何用处。
滴滴滴……
一阵急促的汽车笛声响起,应该是救护车来了,我松了一口气,闭上眼老实等待救护车将我送往医院。
我的直觉告诉我最后一根铁杵应该不在考古现场,我留下来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是时候离开考古现场去寻找最后一根铁杵的下落了。
至于线索从哪里来……
既然一开始是陈生将我按在赌桌上的,那陈生就应该负责到底,我断定陈生手里肯定还有其他线索,甚至是关于棺材里的鬼东西的准确信息!
本以为可以相信陈生,现在看来陈生也不怎么靠谱,或许以后我能够相信的人就只有自己了。
我之前就是太容易相信别人说的话,所以才会一次又一次地陷入危险境地当中,以后我得学聪明点了。
医护人员很快到来,我感觉到自己慢慢腾空了,很快又被放在了某个软软的东西上面,应该是担架,紧接着我就被抬走了,再然后伴随着我渐渐陷入昏睡的就是救护车的笛声了。
……
我缓缓睁开眼,不出我所料之外,我已经被送到了医院,一旁的窗户虽然拉着窗帘,但刺眼的阳光还是透过窗帘缝隙折射进病房里。
我微微皱眉,是又过去了一天时间吗?
叩叩叩!
有人敲门,我转过头,脖子特别酸,很难受,好在还是能动的,看来伤的不算重。
一个很眼熟的医生从门外推门走了进来,他手里拿着个本子,看见我拍了拍手里的本子笑道:“你自己算算都几次来我们医院了?要不是有人交代了,我都要以为你是天天和人打架呢!”
“医生,我现在身体状况怎么样?没有什么特别严重的伤吧?”
我还是很担心自己是不是受了什么特别严重的伤,毕竟从我昏迷到现在,一直都没能够弄清楚自己身上到底有多少处伤口。
“没什么大碍,就是身上伤口有点多,需要好好静养一段时间才行,可不能再受这么严重的伤了,你是年轻没错,可就是再年轻,万一受了不可逆的伤就全都完了!”
医生有点唠叨,我清楚医生是为了我好,听的很认真,同时深以为然,医生说的没错,我以后要尽量小心一点了。
可心念一转又有些迷茫,我倒是想小心一点,只是在面对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时,真不是我够小心谨慎就可以的。
就比如在那座巨大的堡垒里,当时我只是想要将棺材钉给按下去,并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我也足够小心了。
可谁能想得到棺材里的鬼东西居然能够将棺材板都给撑破了……
“你想什么呢?放心好了,你的身体没什么大碍,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就好了。”
医生以为我还在担心自己身体的情况,我笑着摇了摇头:“我知道了,多谢你了。”
“看你也挺有精神的,那我就放心了,你好好休息吧,我就不打扰你了。”
医生转身离开了病房独留我一个人躺在病床上,我再度陷入了沉思当中。
回忆一点点涌上心头,如果说棺材里的鬼东西可以自己撑破棺材板的话,那是不是意味着它已经从棺材里跑出来了?
不对不对!
我应该是被考古队的人发现的,具体在哪里发现的暂时还不知道,但绝对不可能是在那座巨大的堡垒当中。
先不说棺材里的鬼东西,堡垒之外的毛发团就够他们喝一壶的了。
难道之前经历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梦?
之前我听见田有名说老六和黑皮都好好的,可先不说老六,黑皮明明从石桥上掉落万丈深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