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身后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我不禁皱起了眉头,刚刚应该是络腮胡不小心把房门给关上了,而房间没有门卡是进不来的……
等等!
我的房间没有门卡是根本没法开门的,那刚才为什么我的房门会被人打开了呢?
我有些无奈地摇摇头,这个问题一时半会是弄不清楚了,我转身走到了门口打开了房门,入眼是络腮胡硕大的拳头,他还想要敲门,却差点砸在了我的脑门上面!
还好我反应快及时让开了,不过络腮胡的反应也不慢,拳头并没有落下来,而是在半空中停下了。
“你刚才怎么把门给关上了?”
络腮胡一上来就问我为什么关门,我愣住了,我怎么可能关门,我巴不得自己身后有一群人跟着呢!
“你确定你没看走眼……不对,你确定不是你自己关的门吗?”
我反问络腮胡,他却一脸迷茫地看着我:“我看的很清楚啊,你一进门就反手把门给带上了,我差点撞到门上。”
我紧皱起了眉头,络腮胡说的也太邪门了,我好好的干什么要关门?
“算了,先不管这个事情,你跟我进来看看吧!”
房间里亮了灯,走廊又还有三个人,络腮胡的胆气很足,也没有继续纠结到底是谁关门的问题,他直接越过我走进了房间里,在四处打量了一眼之后,络腮胡的视线和我之前一样锁定在了窗户上。
“外面还下着大暴雨呢,你现在开窗,雨水都会飘进屋子里的。”
“窗户不是我打开的……你没有闻到一股子怪味吗?就好像是烧香的味道,还有点……锈味!”
我不敢随便说血腥味,而且我闻到的也不一定就是血腥味,干脆说了个和血腥味比较像的味道。
至于香味我倒是想起来了,我之所以会觉得熟悉却一时间想不起来,是因为房间里弥漫着的香味是以前在寺庙里经常能够闻到的烧香味。
我不禁抬头望向黑漆漆的窗外,外面在下着大暴雨,还是大晚上的,不会有人在烧香吧?
出乎意料的是络腮胡毫不犹豫地摇头道:“没有啊,我怎么什么味道都没有闻到?”
说着络腮胡还动了动自己的鼻子,然后又摇了摇头,示意我房间里并没有怪味。
我愣住了,怪味依旧在我的鼻尖萦绕,没有半分减退,可络腮胡却说根本没有闻到味道,我不禁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鼻子出了问题?
“你刚才不是说有什么东西跑进你房间里了吗?你找到了吗?”
我回过神来走到了窗户边上,下意识地往外瞥了一眼,外面黑漆漆的,冷风夹杂着细雨吹过我的脸颊,有点冰凉,我回过头来看向床后面和墙壁之间的过道,过道上只有一双还没有拆封的拖鞋,是酒店配备的。
络腮胡就站在一旁,我大着胆子弯下腰来掀开了床单,我有很强烈的预感,之前摆在我房间门口的黑色高跟鞋此刻就在我的房间里面,既然不在床后面,那肯定就是在床底下了!
“你要干什么?”
站在我身后的络腮胡不解地开口,我没有回头,冲络腮胡摆了摆手:“找东西呢,应该就在床底下,你帮我看着点!”
掀开床单后,我原以为就可以直接找到之前摆在我房间门口的黑色高跟鞋了,可没想到床单底下是一片漆黑,根本什么东西都看不见,四周的床单实在是太长了,都拖地了,想要找打高跟鞋还得打手电才行。
“你带着手电吗?帮我打个光吧。”
我招呼络腮胡,却听到了络腮胡在房间里走动起来,脚步声渐行渐远。
“我去外面给你拿,我的手电在外面呢。”
我本来想让络腮胡喊人送进来的,可已经来不及了,安全期间,我本来想要先起身等等络腮胡的,可下一秒,我的手臂就突然被人给抓住了!
是床底下伸出的一只手,触感十分冰冷,手有一半伸到了床单外面,我定睛一看,床底伸出的手上青筋毕露,还有点点紫色的斑痕,如果我没有认错的话,应该是人死后才会产生的尸斑!
见鬼了!
我下意识地就要把手往后抽,同时挣扎着想要甩开对方的手,可床底下伸出的手力气实在是太大了,我一时间根本没有办法挣脱,只能勉强撑着自己不被对方往床底下拖!
没错!
床底下突然伸出的手目的很明确,就是奔着将我拖入床底去的,我死命地挣扎着,可效果十分一般,一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