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万万没有想到,这靠着阴阳生意捞钱的金镇煞,竟然不认识黑白无常。
面对着黑白无常的讨伐,他竟然双手一叉腰,放肆的大喝一声:“是谁胆敢在爷爷的地盘撒野?你在教爷爷我做事?”
听他这么说话,我和张老黑无不被吓得倒吸一口凉气,安奇也露出了为他的安危感到担忧的神情。
黑白无常办事,向来利落,也不跟他多掰扯,摇着那大铁链子就把他给拴住了。
只见他的肉身往地上一瘫,魂儿已经到了黑白无常手里。
谁知道这小子,不见棺材不落泪,已经被拘了魂了还在瞎嚷嚷:“靠,竟然敢搞我,你知道上头罩着我的人是谁吗?他特娘的菩魁大师!我警告你们,赶紧放了我!不然有你们好看的!”
我实在不忍心看他那跳梁小丑的样子,于是好心的提醒他:“你说的那个大师我不认识,但我能确定这两位肯定不怕,因为,他俩是黑白无常。”
一听我这么说,那金镇煞连忙抬头看了左右一看,结果被黑白无常的面孔吓了个半死,腿一软,要不是被左右架着分分钟瘫倒在地。
他那张年轻的脸上,再也看不到嚣张和狂妄,转而堆满了悔意。
正在这时,张老黑拍了拍我的肩膀,用手挡着嘴巴跟我说:“小子,我们去拿两件那衣服。”他指了指收银台后面的墙上挂着的寿衣。
“这样不好吧?”我抬头心虚的瞥了一眼黑白无常说道。
“没什么不好的,赶紧!”
听张老黑这么说,我也顾不上那么多,蹲着身子跑到收银台后面,取下了那几件印着传统圆形图样的寿衣叠挂在胳膊上。
我偷偷瞄了一眼黑白无常,没想到他们也看到了我,我心里正慌,就见黑无常冲我挥了挥手便架着哭天喊地的金镇煞给带走了。
我心知,他的意思是给我走个后门儿,我想要那寿衣拿走便是了,这也算是对我通风报信的回报了吧。
拿了那寿衣,我们仨又回到了车里,我问张老黑要那寿衣干嘛,他说以后说不定能用得上,就算用不上,他以后做自己营生的时候也能当个保险来用。
我想着也是,毕竟常在阴阳两界走,哪有万无一失的说法,万一用得上呢?
我把那寿衣放在车的后备箱里,安奇继续开车前进,我也坐在副驾驶位上开始迷瞪起来。
这样无趣的车程持续了两天半,因为前面发生的事情,我们谁也没敢再下车找地方借宿,晚上都是在车里开着空调凑合。
车逐渐往高原地带驶入之后,气温也随之骤降起来,我们都翻出带过来的棉袄穿上。
车开上了高原,进入高原民族部落地区,这里的人穿衣风格看上去很像游牧民族,但是随着时代的发展,高原现在见到最多的就是畜牧业,根本没有想象里那种大草原放牛羊的景象。
再加上现在正值冬季,整个地区看起来都比较荒凉。
我问张老黑,他的朋友是不是就在这边,张老黑摇了摇头。他说他那两个朋友的位置要更深一点,在更冷的地方。
既然已经进入了安全区域,于是我们决定暂时下车,找个地方住一晚上。
本以为像这种社区分化比较明显的地方,一定会有旅馆,没想到转了好几圈也没找到。
天气实在是冷,没办法,我们先找了家酒店吃饭。吃的是普普通通的羊杂汤泡馍,味道还挺纯天然的。
吃饭的时候,我们顺便拉了个老乡聊天,他说这里虽然已经比较发达了,但是一般没有旅店或者宾馆,如果想住店的话,还要开个十几里地,去城区才行。
他们这里叫塔卡多利尔部落,像我们这种外乡人来这边,是可以得到当地人款待的,甚至还会有篝火仪式进行欢迎。
这么一听,我们的心情一下子就愉悦了起来。
这老乡也是热情的不得了,吃饱喝足不由分说就要拉我去部落长那儿。
这免费的优待哪里有不享受的道理,我们互相对视了一眼,心照不宣的跟着老乡走了。
部落长住在一个平房组成的小院子里,院外的围墙上画着很多具有民族特色的壁画,围墙的下半部分还贴了白色的瓷砖,这些东西无不彰显着他的身份与地位。
老乡带我们进去,部落长正坐在一张书桌旁边处理事务。
那是一个看起来非常好相处的白胡子老头,穿着他们民族的衣服,戴一副小圆眼镜。
老乡跟他说明了我们的情况,他立马上前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