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部落长老。
我尽量保持文雅的享用着美食,奈何这些东西比前些天吃的压缩
食品,自热食品和零食实在好吃太多,我根本把持不住。
这人一吃撑了,就容易犯困,再加上喝了些部落自制的小酒,更是把我弄得有些头晕。
篝火晚会在散席的时候也就等于结束了,我和安奇还要张老黑都喝的晕头转向,于是部落长叫了人力板车把我们拉回了住处。
到了住处之后,张老黑和安奇躺在床上,一边打着酒嗝儿一边入睡。
我喝酒有一个特点,那就是喝完了就喜欢跑厕所,喝的越多跑的越多。所以在他们睡下之后,我还东倒西歪的往厕所跑呢。
上厕所的时候,我突然听到有人敲门。
心想着深更半夜的是谁来找我,打开外厅的灯就来到了门口。
打开门,我看到一个穿着棉袍的女人焦急的站在门外。
我问她有什么事,她说让我救救她还有她家姐姐。
我又问她具体发生了什么,她结结巴巴的死活说不出来,索性拉着我让我跟她出门看看。
我想着,部落里的人都对我们那么热情了,人家有点急事,我肯定没有不帮的道理。
我让她先稍微等我一会儿,然后就急急忙忙的跑回房间里套上厚的衣服。
穿好衣服我便跟着她出了门,她一路小跑,我就在她身后一路跟着。
后来发生的事情我记不太清楚,反正就是记得有一口井,井的外围像漏斗一样,漏斗中间仅能通过一个人的圆洞才是井。
那个女人到达井边之后就不见了,我依稀记得后来我是自己走回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