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誓,刚刚上演的那一幕是我这辈子见过最血腥残忍的画面!我从来没有想过,人竟然能够冷血残酷到这个程度!
我一脸茫然的看着围观人群四散而去,看着有人将哭得四肢瘫软的新郎拉起来带走。
没有人第一时间给那个浑身是血的尸体清理遗容,而是最后的最后,由几个穿着环卫制服的人把尸体装进麻袋里拎上了三轮车。
我问他们,尸体最后要怎么处理,那个人骑上三轮车云淡风轻的说:“扔井里就得了。”
目送着三轮车离去,我站在诊所门口久久不能平息。
过了一会儿,我转身准备回住处去。
本来对这个地方充满了喜爱,打算多待几天,可是发生了今天这件事之后,我对这里的看法有了彻底的改变。
我马不停蹄的回去,把发生的事情讲给张老黑和安奇听,他们看着我受到惊吓的表情,对于我说的事情深信不疑。
说话间,我总觉得有人在窗外看我。一晃眼,我似乎看到了一抹红影。
这让我再一次回想到了那个可怜的新娘,随即打了个寒颤,将窗户关上,回到了睡觉的地方。
夜里,我做了噩梦,惊醒之后便没了困意,于是走出房间去前厅找水喝。
不知为什么,我听到对面房间里有些声音,但是那个房间里什么东西都没有。
我想可能是老鼠之类的东西吧,当下也就没在意,可是过了一会儿,我竟然听到了更大的声响。
那声音包含着金属碰撞,衣料摩擦,木制品接触等等,比较像是有什么人在里面做事。
毕竟,木制的房子隔音比较差,这一切我都听得清清楚楚。
难不成是老鼠成精了?我决定一探究竟。
打开房门,眼前的一幕让我惊呆。
我站在门口,与我四目相接的是昨天那个敲门的女人。她站在衣柜前面,好像刚换好衣服似的,这会儿正往梳妆台走。
因为之前没打算住这间房,所以我们也都没有来房间里看过。
见到这番景象,我不禁觉得昨天她敲门实际上是故意演戏,毕竟她本来就住在这里。
我问她:“你为啥住在给我们安排的房子里?”
“这个说来话长,不过,你来得正好,我想让你帮我救救我姐姐。”
“你姐姐到底在哪儿?”
“她掉进了井里……”
井,又是井,我真的越发好奇那个造型奇特的井里到底藏着什么秘密。不过,鉴于昨天的情况,我也有了一些戒心:“我答应你,明天我就去看看。”
“你早点去,耽搁了时间我姐姐会死的。”说着,她用手绢擦了擦眼泪。
看她的样子真的不像说谎。
我关上了她的房门,离开了那个房间。讲真,在这里住了这么多天,我竟然没听到这个房间里有什么动静。
过了一会儿,困意又回到了我的脑袋,于是我回房间继续睡觉。
隔天,我跟安奇还有张老黑说对面房间住了个人,他俩一脸的不信。
我信誓旦旦的保证这事真事儿,然后打开了那间屋子的房门,奇怪的是,里面不仅没有任何被谁住过的痕迹,甚至连装潢摆设都和我晚上看到的毫不相同。
安奇一脸鄙夷的看着我:“说什么对面住着女人,我看你是想女人想疯了吧!”
“想女人想疯了的只可能是你!”我还嘴道。
毕竟谁都不瞎,天天看着他在部落里小姑娘的面前吹牛逼,打得什么主意可想而知。
我懒得理他,决定再次出门寻找那口井,我想只有我找到了那口井,一切的谜底才能揭开。
可是,对这部落里的地形,我真是无话可说,无论往哪个方向走都会绕很多走过的路。
我顶着寒冬腊月的冷风一路走,突然一抹红色的影子在我面前闪过。
我想要追上去,对方却躲在一面墙的后面:“你想知道那里,我可以带你去,你跟在我身后就好。”
听声音应当是个妙龄女子,我突然想到了什么:“那天趴在我窗外的人是不是你?”
“是我。”
“你到底想做什么?”
“你要是想去,就别问我那么多,也别在意我是谁。我看你是个好人,才帮你的。”
她的语气十分真诚,我决定相信她,于是便保持着一段距离跟着她走。
果然,不出二十分钟,她就带我走上了一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