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这个叫筚篥的乐器还真容易找,部落里随便一家木匠店都能买到。这首诗歌
这东西吧,看着和笛子挺像的,不过要略短一些,并且相互之间粗细也有些区别。
买到之后,我搁在嘴边儿吹了吹,别说,声音还挺不错,乍一听高亢清脆,轻轻吹则宛转悠扬。
晚上,我便把买到的筚篥拿给三个女鬼看,她们说我买的很对,并且现场给我吹了一段儿曲子。
梦娜说,这东西虽然在全国都很难见到,但在他们部落里却属于那种家家户户每个人都会的乐器。
这样整个我意,毕竟如果是井下亡魂熟悉的声音,或许更容易勾起她们的注意,引着她们跟我走吧!
我叫她们教我一首简单好听的曲子,女孩儿们商量了一下决定传授我一首名叫《听安万善吹筚篥歌》的古曲。
梦娜说,这是每逢过年晚会时,都会吹奏的曲子。
曲调多变,时而虎啸龙吟,时而悲壮凄凉,最后又转为祥和优美,体现出破尽千帆,一切终将归于美好的意境。
这讲的我觉得很不错,但是问题是,我能不能学会。
我问梦娜,这玩意儿难不难,她让我别急,先看她们表演就是了。
丽娜拿起筚篥吹了起来,接着,梦娜便跟着旋律唱歌。
北山采竹为筚篥,此乐乃自龟兹来。
漂泊北地曲传神,经年风雪为我开。
周道闻者多哀息,浪子怀乡皆泪垂。
旁人唯听不得赏,寒夜狂风多载往。
枯藤老树皆寒凉,卧龙凤雏多啾啾。
虎啸龙吟同期发,百转千回相与秋。
忽得变转渔阳和,黑云压城白日阴。
调改如听万里春,长林花开见眼新。
夜夜祠中明烛列,一曲声罢美酒添。
这是《听安万善吹筚篥歌》的歌词。
本身这曲子就已经很好听了,我这个门外汉都觉得不错。再加上梦娜优美的歌声,我顿时觉得自己上了天堂。
看完她们的演示,我也就学了起来。虽然打小对于艺术类的东西我都不感冒,但没想到这玩意儿我学得意外的快。
不过,一晚上的时间总归有限,我不能不休息,所以,曲子也就没学多少我便睡觉去了。
接下来的几天,我起的都格外晚,所以基本不怎么出门。安奇说我八成是被那三个女鬼勾了魂,精血供不上了。
并且对于自己跟三个女鬼住在同一屋檐下的事情,他也感到十分的后怕,不断的催促我早点办完事情早点离开。
“我说安哥,你真的是什么通灵师吗?咋胆子怎么小的?”我摸着下巴上的胡茬子边思索边说。
“废话,我不是难道你是!我告诉你,作为一个金牌通灵师,有朝一日是可能被请到《通灵大战》录制综艺的!”
我寻思,这安奇真是狗眼看人低,以为我们乡下人,从来不看手机电视,没有娱乐生活?
“你不是m国的大师吗?那个《通灵大战》好像是e国的节目吧?”
“你你你、你少废话,就不许我跨国参加节目啊?我的才能凸出,到哪儿都吃得开!不像你小子,啥也不会!好不容易会爆个种了,还弄得自己满脸是血!”
安奇自吹自擂的能力不得了,没想到损人也有一手,被他说的我一点反击的欲望都没有。
我知道他说的爆种指啥,指的就是我那特异功能呗。
想来,这特异功能也跟阮青仪有关,改明儿必须去问问她能不能帮我恢复成原来的样子。
唉,就怕再提一个要求,又要用奔波换了。
经过几个夜晚,我基本上已经把曲子给吹熟了,于是我跟姐妹几个约好,下一个晚上就开始操作。
到了第二天晚上,我按照阮青仪说的,把木棍给泡上了,泡木棍用的黑狗血是张老黑弄得,其实就连木棍也是张老黑给找的。
他当然也不是白献殷勤,主要是也想学学这个法子,以备不时之需。
晚上,我便拿着筚篥来到了那口井,坐在漏斗形状的外沿上,便吹了起来。
来的路上都没有风,可唯独到了这井边,风却一阵接着一阵。
只要风一起,井里就会发出呜呜呜的哀鸣,搞得我有时无法集中精神,硬是吹错了好几个部分。
吹着吹着,远处突然有个黑影站了出来,他朝着我厉声道:“是谁在那儿?我警告你快走,部落长下令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