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笑容还是那样明媚温柔,善良的让人心痛。
既然她已经做出了这样
的选择,那么我也不可以辜负她。
趁着那群暴民被吓到的时候,我掀起地上的一根废弃铁杆,直接把一排人都扫了出去。
他们有人提议放火烧了这口井,这反而让我灵机一动,将龙王的嘴对准了他们。
只见,源源不断的水流从龙王的嘴里喷了出来,直把那群混账东西滋得找不到北。
见到这么怪异的景象,部落长已经像个缩头乌龟一样,躲到了人群的最后面,站在前面的人也是连连后退。
趁此机会,我继续吹筚篥。
也许是三个人合奏的效果,井下很快就开始有了骚动,接着,一只干如枯木的手从井下伸了出来,吓得那些暴民越躲越远,远到快要看不见身影。
越是胆小怕事的人越是能想出阴毒的主意,这么贬低女性,这村里的男人怕是都自卑到了极点吧!
印证我这个想法的,是从四面八方聚集过来的一群部落女性。
她们清一色都是年轻的少女,手里拿着筚篥,快速的凑到了井边,不约而同的吹了起来。
一时间,乐声四起,场面变得有些壮观,乐曲也在场景的衬托下变得悲壮辽阔,有一种大无畏的气息。
我不得不敬佩这些女孩,在不知道这一次是否能成功,是否能给她们的处境带来改变的情况下,敢于站出来参与这件事情。
怀着一颗特别的敬畏之心,我扬天豪迈的吹奏着这一曲《听安万善吹筚篥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