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各种方面的束缚,我和梦娜在部落里渡过了愉快的两天,虽然这两天还是有插曲的。
比如,偶尔会有一些愚蠢的男权主义者找上门来作乱,但又畏惧于我,所以也就只能像跳梁小丑一样,招笑罢了。
另外,还有一些女孩子提议,让我去取代部落长,可是留下来管理部落对我来说实在是不现实,于是我就婉言拒绝了。
不过,她们倒是提醒我了一个问题,那就是,倘若我离开了这里,这些年轻的姑娘还能抵挡那些男权暴徒多久?
为此,我抄家伙简单粗暴的去了一趟部落长家,我将一把半米长的大刀直接插在了他家正屋的桌子上,他吓得够呛,唯唯诺诺的问我:“贵客亲自登门,有何贵干?难道真的要夺去我的部落长之位?”
我没有说话,看着他像个受惊老鼠的狼狈模样。
见我没有说话,他也许是真的以为我稀罕他这破部落领导的地位,于是用更加慌乱的语气对我说:“我继承家族的衣钵,从生下来就知道自己要做部落长,为此我从小除了读书还要跟着大人了解部落的情况,学习如何统筹部落建设。我做了几十年部落长,就算做的不好,我想这个部落也需要我,不能够没有我才是。”
“好了你闭嘴吧,我对你们的部落没有任何兴趣,对你的‘皇位’也没有兴趣。我只有一个要求,今后,你们这个部落给我贯彻落实男女平等的方针,少搞封建迷信。”
“这……我是我们的风俗……”
“风俗?封建统治千百年最后还不是推翻了?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好,好!我改!”
这还没完,我肯定不能听他一个口头承诺就作罢,于是当场就催促他亲笔写下承诺书,并且广播公布这一决定。
我还警告他,日后他一旦反悔,我必定杀回来把他的村子彻底掀翻。
虽然我没这个本事,但他还是信了。
看在他这些日子确实以贵宾的待客之道招待我们,所以我决定亲自出资给他们村开设一个女性保护协会。
我先是盘下一个部落里闲置的房子,然后又找人来打扫干净,在部落里几个工匠那里加急定制了一套办公家具,然后物色了几个看起来靠得住的姑娘来做协会工作人员。
我要求,部落里按照给其他公共设施拨款的数额,定期给协会拨款,任何违反女性保护原则的人,协会都有权利处置。
如果恶意违反这些规章,只要我收到协会打来的一通告状电话,就会立马想办法赶回来端了这个部落。
关于协会的事情,我说给了几个部落里的骨干听,迫于我的淫威,他们也只好服从。
梦娜看到这样的景象,感到非常的欣慰,只可惜我没能在她出事之前来到这里,没能够救下她啊。
两天过去,紫砂壶做好了,虽然做的有些潦草,但我想应该能用。
我带着紫砂壶走阴,去了阮青仪那里。
她说教我暂时存放梦娜的灵体也可以,但我必须答应她,下一个她提出的要求我不许拒绝。
“那你要是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咋办?”
“放心吧,我保证,不会是过分的要求。”
“口说无凭!”
由于我觉得她这个人完全没有契约精神,所以,为了促成这个协议,我们使用了誓约水。
这个誓约水,是用一种特别的虫子制作的,只要立誓或者约定什么事情的时候,双方将手交握并将虫子放在中间,说出试验之后,用针挑破虫子的肚囊,让流出来的液体沾到中指上即可。
我们约定,只要她教我储存梦娜的灵体,下一次他要求我做的事情我必定不会拒绝,并且,这中间还强调,她不可以提违背我三观的要求。
做好了这件事,她才将我手上的紫砂壶拿去,带回她的小配药室一顿操作之后,她便骄傲的拿着她的作品说:“可以了,你开着壶盖儿让她闭上眼睛,想象着自己需要在那只紫砂壶里休眠,然后她自己就进去了。”
“真的?”
“真的!这方面我还是懂一点的!”
秉承着疑人不用用人不疑的原则,我决定相信她,于是拿着被她“加工”过的紫砂壶便回到了阳间。
梦娜一直在等我,我看她表情有些焦虑,于是不顾阴阳切换的眩晕感,优先安慰了她。
她现在的状态已经很不好了,用许安下的话说,那就是三魂不安,七魄皆散。
虽然很不舍得跟她分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