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罢吴良的遭遇,魏索好奇问道:“师父,那你怎么没有精尽人亡呀?
“最终,我用自己的法子报了仇。”吴良装作没有听到魏索的问题,继续道,“我将猪肉铺、馒头铺、绸缎庄老板娘的女儿都勾搭上了手,然后抛弃。弄得他们三家人仰马翻,鸡犬不宁。”
“师父,你好贱!”魏索对着吴良竖起了中指。
吴良屈起食指,在魏索额头上重重地弹了一下,呵斥道:“顽皮!”
“师父,你好坏好坏的,下手这么重,你一定不是我亲师父,是不是师祖把我塞到你门下的?”魏索捂着被吴良弹起一个大包的额头,委屈道。
“徒儿,为师也很好奇,你家是荆州首富,有良田万亩,店铺数千。自从你老爹死后,你当上了魏家家主,原本可以三妻四妾,锦衣玉食,舒舒服服地过一辈子。为何要拜入男神门门下,来吃这个苦呢?”吴良疑惑地问道。
魏索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犹豫片刻方才开口道:“嘿嘿,事情是这样的。那天清晨,我刚刚用过早饭,我新娶的第五小妾小红依偎在我的怀里,小红穿得有些暴露,薄薄的轻纱下,高耸圆润的玉女峰若隐若现,惹人遐想。她的领口开得有些大,我把手伸了进去,那感觉……”
“咳咳!”吴良干咳了几声,有些尴尬,“少儿不宜!少儿不宜!徒儿,你还是说正事吧。”
魏索一脸猥琐的表情,想来还沉浸在小红的胸口处,不能自拔。半晌之后,魏索方才回过神,意犹未尽地咂了咂肥厚的嘴唇,继续道:“师祖找到了我,说我英俊潇洒,气宇轩昂,一表人才,玉树临风,很适合接替他成为下一任男神门门主,并保证加入男神门之后,可以美女如云,有花不完的金山银山,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不过得付十亿两白银做为拜师礼。我很高兴,便把家里的地呀,房子呀,店铺都卖了,凑足了八亿两白银。师祖便同意收我为徒,带我回山。可没想到的是,他将我抛给你做徒弟之后,带着我的八亿两白银跑了。说好的美女如云呢?说好的金山银山呢?说好的荣华富贵呢?臭不要脸大骗子!还我的银子,银子!呜呜呜呜呜呜!”
魏索说到伤心处,一屁股坐倒在地,嚎啕大哭,泪水与鼻涕齐飞,脸上的肥肉抖个不停。
“徒儿,不必如此伤心。你师祖就是爱骗人玩,你不过是他骗过的傻子中,最傻的一个。他虽然卑鄙无耻,龌龊下流,但他却做了几件好事。”吴良轻拍了拍魏索肥肉重重的后背,柔声安慰道。
吴良伸手从怀中掏出一块的绣着鸳鸯戏水的手帕,递给魏索,接着道:“第一件,他将男神门门主之位传让给我。第二件,他告诉我袁家有一本《太平要术》,里面藏着无敌于天下的秘密。第三件,他告诉我,袁绍的长女袁依然知道《太平要术》的隐藏之处,让我从袁依然身上下手,夺取秘籍。但这老乌龟怎么知道得如此清楚,莫非袁依然是老乌龟的私生女?”
魏索从吴良手中接过手帕,抹了一把鼻涕,一股女子体香冲入鼻孔,魏索鼻子一痒,连连打了几个喷嚏。他似乎想起了什么,结结巴巴地道:“师,师父,这手帕好像是云家大小姐云柔送给你的定情信物,你怎么随便给我擦鼻涕啦?真是有辱斯文,唐突佳人呀!”
“魏索,你是我的徒弟,唯一的徒弟。这女子手帕算得了什么,为师多得是,都给你吧!”吴良从怀中掏出七八面手帕,递给魏索。
魏索接过手帕,深深地吸了一口,满满的都是女子体香,魏索心中暗爽,嘿嘿笑道:“这下,晚上有撸啦!”
吴良一脸嫌弃地望着徒儿魏索,一幅恨铁不成钢的模样,轻叹道:“走吧!别在这儿丢人啦!”
说罢,摇着折扇,率先向前走去。
“哎!师父,等等我呀!”魏索迈到粗短壮腿,小跑着追了上去。
二人穿街过巷,半柱香的功夫,来到了玄武湖旁。
玄武湖是袁绍为了训练水军,而挖掘的人工湖,占地十亩,湖堤四周,遍植杨柳,风景怡人。
后袁绍撤销了水军,玄武湖荒废了下来。有心人将玄武湖重新修饰一番,又在湖中央建了一座望月亭。久而久之,望月亭成为文人墨客聚会,赏景的绝佳去处。望月亭名气也越来越大,成为冀州的一大景点。
吴良负手站在湖堤旁,欣赏着玄武湖的湖光水色,心情为之一快。
“师父,我快累死了。咱们找个地方休息吧!”魏索从后面追了上来,累得额头冒汗,气喘吁吁。
“徒儿,不是为师说你,你这么胖,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