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索!”吴良气得咬牙切齿,“要不是你这个大饭桶,我又何必出卖色相,讨孟家小姐欢心,令人不耻呢?”
“师父,徒儿知错了。”魏索咧嘴赔笑,“不过,师父,我每个月有十两银子的花销,我从未领过呢!师父你欠我十八个月的月供钱,一共一百八十两,快还给我。”
“咳咳!”吴良干笑两声,连忙道,“徒儿,谈钱又多伤感情呀!这样吧,我请你吃顿好吃的,就算抵你十八个月的工资了。”
“师父英明!”魏索抚掌大笑,大拍马屁。
“徒儿想吃什么?为师今日便大方一回,请你吃顿好的。”吴良畅然的说道。
魏索兴奋的大脸上有着一抹潮红,开始了报菜名:“红烧肉、糖醋鲤鱼、鱼香肉丝、回锅肉、清炖蟹粉、鸭包鱼、西湖醋鱼、叫花鸡、烧乳猪、红煨鱼翅、雪花鸡、太极明虾、葫芦鸭子、藜蒿炒腊肉、佛跳墙、无火鸡、糯米鸡球。”
“徒儿,你说得这些菜是大汉各地的名菜,最后两种还是海岛同安县的特色名菜,冀州的酒楼也没有啊!你这不是为难师父么?”吴良听完魏索说的一大串菜名,脸色大变,这得多少银子呀?
“我不管,不让我吃,就还钱。”魏索大脸闪过一抹奸笑。
“冀州百味斋听说聚齐了天下九州的名厨,想必能做出你想吃的菜,不过为师没有银子呀!”吴良装作十分为难的样子。
“那可如何是好?”魏索肚子里的馋虫已被勾出,馋得直流口水,急切地问道。
“事无绝对,咱们可以学学你师祖于吉吃白食的经验嘛!”吴良邪邪地一笑,“咱们男神门吃饭,从来没给过钱!”
“徒弟不懂,请师父明示!”
吴良陷入了沉思,两行清泪夺眶而出,显然他又想了自己的混蛋师父于吉,和不堪回首的往事。
吴良擦了擦眼泪,缓缓地道:“那是十年前的一个中午,你师祖于吉带着我调戏了城西的王寡妇,又抢了乞丐癞痢头王二的要饭钱,带着我走进了一家饭店,走向了罪恶的深渊。酒店很大,名叫酒香楼。酒店的老板名叫蔡邕,是一个很有名气的读书人,在朝廷里当过大官,后来因为董卓的事情被牵连,被贬为庶民,在淮南开了一家小酒楼,挣点辛苦钱,养家糊口。我和师父酒足饭饱之后,师父却不想给钱,想吃白食。”
吴良顿了顿,继续回忆道:“师父指着蔡邕的女儿蔡琰跟我说:‘良儿,这小姑娘长得漂亮不漂亮呀?’当时那蔡琰不过八九岁模样,一身雪白宫裙,清秀绝伦的瓜子脸,顾盼生姿,十分可爱,从小就是个小美人胚子。我老老实实地回答:‘漂亮’。
“良儿,待会你去摸一下蔡琰丫头的屁股,咱们俩趁乱逃走,就不用给饭钱了!”师父当时笑着跟我说。
当时我还小,并不知道师父的用心险恶。我点头答应,大着胆子,抓了一把蔡琰小丫头的屁股。当我转过头来找师父时,师父已经不知何时溜掉了。
我永远也忘不了客栈里的吃客望着我的眼神,充满了鄙夷不屑。蔡琰尖叫一声,绝美小脸上,怒火冲天。
我只势不妙,拔腿便跑。蔡琰紧紧地跟在身后,而且她还会轻功,功夫很是不弱。我使尽全力的力气,疯了似的向街道跑去,我从来没有跑得这么快,脚下生风,连鞋也跑丢了一只,心脏也似要跳了出来。
那蔡琰性子极是倔强,紧紧地追了我十条大街。终于在第十一条大街,我脚下一软,摔倒在地。就在此时,咬牙切齿,满头大汗的蔡琰也追了上来。
我永远也忘不了那个下午,蔡琰这丫头看上去弱不经风,楚楚可怜,但力气真得好大。整整一个下午,我被蔡琰拳打脚了一顿,直到黄昏时分,蔡琰方才放了我一马。我浑身抽搐地躺在大街上,全身上下无处不痛,连爬回家的力气都没有了,我觉得我快要死了。直到半夜三更时分,师父才把我背回家,我足足在床上躺了半年。
所以蔡琰是我心中永远的痛,待我取得《太平要术》,练成绝世武功,天下无敌,我一定要去找她,让她后悔自己是个女孩子!”
“师父,你啰啰嗦嗦说了一大堆话,你到底想说什么呀?”魏索挠了挠后脑勺,疑惑地问道。
“徒儿,这摸掌柜女儿屁股的重任,就交给你啦!”吴良拍了拍魏索的肩膀,语重心长地道。
魏索脸色一变,双膝跪地,哭诉道:“师父,徒儿做错了什么?我还小啊!为什么是我?我可不想在床上躺半年!”
“徒儿莫哭,为师已有万全之策,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