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上的李刚,和一旁的李良辰色眯眯地盯着舞女高耸的玉峰,和修长的美腿,瞧个没完。
大殿之中,两厢还坐着镇上有头有脸的地主,大商人。李刚父子频频举杯敬酒,殷勤之至,宾主一团和气,十分容洽。
何曼在墙头等得有些不耐烦了,他口衔钢刀,翻身跃进了镇长府,一个箭步冲到大殿中,将目瞪口呆的李良辰一刀砍倒。
李良辰还没回过神来,脖子上便挨了一刀,稀里糊涂地做了无头鬼,去见了阎王爷。
李刚这才回过神来,大声嚷道:“快来人呐!有贼!”
众宾客见有刺客,乱成一团,争先向殿外跑去,人人只恨爹妈少生了两条腿。
何曼举起带血的钢刀,指着李刚大骂:“害民狗官,你教子无方,残害百姓,贪得无厌,罪该万死!我何曼今日便替天行道,杀了你这狗官,为民除害!”
说罢,何曼挺起钢刀,朝李刚奔去。
李刚吓得魂飞天外,急忙绕桌而走。何曼从背后赶上,飞起一脚,踢在那李刚的背上。
李刚肥胖的身体飞出三丈开外,额头狠狠地撞在大殿上,方才缓缓落地。
这一下,撞得李刚眼冒金星,好半天才回过神来,他摸了摸额头,滑滑腻腻,再看手上,却是鲜血淋漓。额头上竟给撞出个大洞,血流沽沽。
李刚抹了一把脸上的鲜血,他惊恐地发现,何曼就自己身旁,手上拿着明晃晃的钢刀,刀身上血迹未干,一滴滴滴落到地面上。
李刚吓得急忙跪倒在地,磕头求饶道:“大侠,你饶了我这条狗命吧!我把所有的金银财宝都给你,只求放我一条生路!”
“放你他娘的狗屁,你现在小命在我的手上,我杀了你,自己去取金银财宝,还用得着你给!”何曼又是一脚踹在李刚胸膛上,将李刚踩在地上,手中钢刀朝李刚心脏便刺。
望着离自己心脏越来越近的钢刀,李刚彻底陷入了绝望,但他并不甘心,像疯了似的,咆哮如雷:“你敢杀我?我是李刚!镇长李刚!”
“李刚算什么东西?镇长算什么东西?去死!”李刚面目狰狞,手中钢刀毫不留情,直朝李刚胸口刺落。
随着一声杀猪般的惨嚎,镇长李刚结束了他可耻的一生,立即毙命。
何曼拔出钢刀,李刚胸口的鲜血喷射而出,溅了何曼一脸。何曼擦了擦脸上滚烫的鲜血,又将钢刀在鞋底拭了拭血迹。
何曼杀得性起,又冲入后院,将李刚的大老婆和十八房小老婆通通杀死,血流满院。
何曼浑身是血,宛如一尊杀神,他又寻到一间院子,将李刚的二十八个儿子,二十八个儿媳妇,十个未出阁的女儿,五十多孙子孙女一起杀死,只有七八个已经嫁为人妻的女儿逃过一劫。
何曼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又搜到七八十名丫鬟仆人,也一起杀了。
何曼一不做,二不休,冲到内室深处,找到了李刚的老母亲。李母已经八十多岁了,卧病在床,也被何曼一刀杀死在床上。
何曼搜尽镇长府,再无半个人影,方才心满意足地回到大殿之上。
何曼杀了半天,肚子也有些饿了。他见桌上饭菜极为丰盛,拿起筷子,吃了几十口菜,又喝了一壶酒,吃了个半饱。
何曼酒足饭饱之后,举起钢刀,先将李刚的头切了下来,等到切李良辰头的时候,发现怎么也切不动了。
仔细一看,这才发现,原来杀人太多,刀口都卷刃了,再也无法使用。
何曼又换了一把钢刀,把李良辰头也切下来了。何曼将两颗人头的头发打了个死结,用包裹包好了,背到背上。
何曼背着人头,到后院又搜刮了一阵,将镇长府的古玩玉器,金银财宝,分作数批,偷偷运了出去。
何曼做完所有的事,转身就要走。
他突然望到了李刚圆睁的大眼睛,死不瞑目。何曼把心一横:“男子汉大丈夫不可做不清不白之事!”
想到这儿,何曼蘸起地上的鲜血,在雪白的墙壁上写了一行大字:“杀人者乃何曼、吴良是也!”
何曼写完字,方才背起包裹,心满意足地走了。只留下一片狼藉的大殿和尸横满野的院落。
何曼说到这儿,神情激动,大声道:“痛快!痛快!真他妈痛快!我何曼这辈子干过不少坏事,好事却是第一次做,杀得真痛快!解气!”
“何兄,你怎么把我的名字也写上去了?你这是害我呀!”吴良摇了摇头,苦笑着叹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