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回过神来,挥舞着刀剑枪鞭,朝吴良恶狠狠地扑来。眭固拖着伤腿,一瘸一拐,举起独脚铜人,上前来夹攻吴良。
吴良脸色一沉,不敢大意,施展开凤凰门的独门剑法,施展轻功,与眭固五人展开游斗。
刀来剑往,六人战作一团,吴良虽然武功高强,招数精妙,但敌人实在太多,其中眭固还是一流高手,只比吴良逊色半筹,要想取胜着实不易。
数百招滚滚而过,吴良依旧无法取胜,额头上已沁出了细密的汗珠。吴良心知今日若是不下杀手,不但难以脱身,还得连累公孙摇金送命。
于是下手便不再留情,剑法越来越狠毒老辣,招招夺命,剑剑朝众人要害处招呼。
一名手捻链子枪的武者手起一枪,一招“毒龙出洞”,狠狠朝吴良喉咙刺去。
吴良斜退半步,避开了这一枪,还了一招“举火撩天”,将链子枪枪头斩落。紧接冷笑一声,欺身进前,一招“拔草寻洞”,一剑将暴退中的武者刺了个透心凉,血撒满地,那武者痛苦地大叫一声,鲜血狂涌,倒地死去。
吴良并未理会那死去的武者,,他回身一脚,又将一名猥琐武者活活踢死,俯身一剑,将一名正欲偷袭他的使刀武者连头带肩斩为两截。
围攻吴良的五人,只剩下三人,除眭固外,剩下的两人已受了不轻的伤,汗流浃背,气喘吁吁,渐渐不支。
眭固气极败坏,不断地催促两名武者向前围攻吴良,两名武者只好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继续围杀吴良。眭固抡动百斤独脚铜人,使开“开山锤法”,狠砸狠击,狠不得将吴良砸成肉饼,方泄心头之愤。
那独臂老妪在河边有些不耐烦了,大声嚷道:“吴良小儿,你再不住手,你的小老婆可就没命啦!老婆子我一刀宰了她!”
吴良又是一剑,将一名武者的大腿齐根斩下,血流沽沽,那武者大叫一声,疼得昏死了过去。
吴良一记扫腿,将最后一名武者踢飞了出去,那武者落入河中,挣扎了片刻,淹死在河里。
吴良趁机与眭固对了一掌,将眭固震退七八步,方才朗声道:“老妖婆,你想让本公子向你求饶,痴心妄想!但若是你敢伤害我义妹一根亳毛,我跟你不死不休!”
眭固被吴良浑厚的掌力震得倒退了几步,体内气血一阵翻涌,好半天方才调匀了内息,脸色阴沉地望着吴良,心中颇为忌惮。
公孙摇金望着吴良,泪水涟涟,一切尽在不言中。
吴良心如刀绞,心疼地回望着公孙摇金,眼眸中满的爱怜,不忍之色。
眭固把两人的举动都瞧在眼中,他眉头一皱,计上心来。
眭固快步奔到独臂老妪身旁,举起独脚铜人,指着公孙摇金笑吟吟地问道:“老姐姐,我向你借这公孙摇金小丫头玩一玩,成不成?”
“眭寨主客气啦,咱们同气连枝,是一根绳上蚂蚱,眭寨主要借什么人,拿去便是,老身岂有不允之理?”说罢紧握着弯刀的左手朝下一放,将公孙摇金推到眭固怀中。
眭固一把抱住公孙摇金,满脸淫笑,伸出粗糙黝黑的蒲扇大手,轻挑地挑起公孙摇金精致嫩滑,如同牛奶炖蛋般细滑的下巴,啧啧称赞道:“我勒个乖乖!我眭固活了四十多年,阅女无数,见过的美女不计其数,从未见过如此标致的小妞儿,本大爷要好好享受一番!嘿嘿嘿嘿!”
说着,伸手解开了公孙摇金腰间的束带,将公孙摇金粉红色樱花外衫脱下,露出了雪白细嫩的皓腕玉臂,盈盈一握的小蛮腰和大片大片娇嫩晶莹的肌肤。
公孙摇金又羞又怒,向吴良投去了求助的目光,带着哭腔道:“吴良哥哥~”
“小妞,别指你的吴良哥哥啦!你的吴良哥哥是凤凰门门主,有名的花心大萝卜,风流浪荡子。他换女人的速度,就跟换衣服一样。如果他能来救你,母猪都会上树啦!
你还记得冀州第一美女袁依然的下场么?吴良寡情薄义,始乱终弃,利用袁依然盗走宝物之后,无耻地将袁依然抛弃,累得袁依然被袁绍废了武功,压在千心塔塔底,过得暗无天日的悲惨生活。
而吴良呢?你看他,有半点羞耻之心么!他还不是将袁依然抛在脑后,勾搭上了你。这卑鄙无耻,畜生不如的人,你还能指望他?笑死人啦!小美人,你就乖乖从了我吧!我会让你舒服的。哈哈哈!”眭固不屑地冷笑一声,伸出咸猪手,色眯眯地摸了一把公孙摇金白玉雕琢的俏脸,哈哈大笑。
金孙摇金贝齿轻咬着红唇,将信将疑地望着吴良,心中忖道:“吴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