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良的内心也是极为纠结的,他本想抛下公孙摇金,独自离去,这是他的一贯做风。
但公孙摇金的一颦一蹙,音容笑貌已深深印在吴良的心头,挥之不去。这一路来吴良与公孙摇金同甘共苦,嬉笑怒骂,同被而寝的经历一幕幕重显眼前,他不能不救公孙摇金,也不敢不救。
公孙摇金与袁依然不同,吴良对袁依然并无半分爱意,只是出于生理上的需要和盗取《太平要术》罢了,所以抛弃袁依然,吴良并无半点可惜与不舍。
公孙摇金则不然,她与吴良同生共死,早就产生了极深的情愫,吴良早就被公孙摇金这傻丫头吸引住了,吴良认定公孙摇金便是一生守护之人,他宁可自己死了,也绝不肯公孙摇金受辱。
吴良迟疑了片刻,上前踏出一步,急道:“别!别伤害我义妹,我什么都答应你!”
“嘿嘿!”眭固收回了伸向公孙摇金胸口的手掌,转头对着吴良例嘴一笑,“当真?”
“不错!你到底怎么样才肯放过我义妹?”
“此事极为简单,你抛下手中的兵器,慢慢走过来,我就饶了这小丫头,怎么样?”眭固说得轻描淡写,眼中却是凶光暴露。
“吴良哥哥,你别听他的,他在骗你,你别来,你会死的!”公孙摇金自然知道吴良放下兵器的后果,声嘶力竭地喊道。
“小丫头闭嘴!”眭固被说穿意图,恼羞成怒,狠狠一巴掌掴在公孙摇金粉嫩的小脸上,气极败坏地喊道。
“金儿,为了你,吴良哥哥就算是死了,也心甘情愿!”吴良将手中的真武剑抛到一旁,大义凛然地朝眭固二人走去。
“不,不要啊!”公孙摇金被点中穴道,无法动弹,只能对着吴良拼命的眨眼睛,两行清泪顺着俏丽的脸蛋缓缓滑落,哭得泣不成声。
吴良快步走到眭固身前,傲然而立,伸颈待戳。
“好!好啊!吴良,你果然是个情种,为了心爱的小美人,连命都不要啦!”眭固啧啧称赞,对吴良竖起了大拇指,“我眭固佩服得五体投地!”
“既然你是个情种,想要英雄救美,掳获美人心,我就成全你。让你做个风流鬼!”说罢,狠狠一脚踹在吴良小腹之上,将吴良踹倒在地。
吴良身子高大,受了这一脚,也不敢反抗,只是低头默默忍受,轻轻拭去嘴角的鲜血。
眭固见吴良不敢发抗,逆来顺受,心中窃喜道:“这小子果然不敢反抗,我可大大做贱于他,好好地炮制他!”
眭固想到八名部下尽数惨死吴良剑下,自己也被砸伤脚趾,颜面尽失,原来阴沉的脸色更加黑了。
想到这儿,被砸伤的脚趾似乎更痛了,眭固不由得怒火冲天,喝道:“王八蛋,乌龟儿!老子废了你!”
说罢,举起百余斤的独脚铜人,带着破风劲气,重重地轰在吴良后背之上,铜人上所蕴藏的内力在吴良后背上炸开,将吴良的衣衫炸得四分五裂,在后背上留下了一道暗红的淤青。
吴良如受雷击,俯倒在地,一支血箭从口中射出,忍不住剧烈咳嗽起来,呕出几大口鲜血。
“小杂种挺耐打的嘛!我可不能打死了你,我要慢慢折磨你,活活玩死你,让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嘿嘿嘿!”吴良狠狠一脚踩在吴良后背之上,见吴良在他脚下痛苦的呻,吟,心骄心满,颇为得意。
眭固放下手中的独脚铜人,奔到山脚下,折了一根松树的树枝,快步奔回,狰笑道:“小子,你抛弃袁依然,禽兽不如,我今日便替天行道,替袁依然好好教训教训你!这便是背信弃义,始乱终弃,负心汉的下场!”
说着,眭固扬起松枝,不分轻重好歹,劈头盖脸,对着吴良就是一顿猛抽,狠打。
吴良默运十三太保横练的外门硬功,将内劲遍布全身,松枝打在身上,“啪啪”作响,仿佛打在了一块大青石上,吴良没有受到半点伤。
眭固是修炼外门功夫的行家高手,精通所有的外门硬功,吴良的小把戏如何瞒得过他。
眭固冷笑一声,狠狠一脚踹在吴良俊脸之上,将吴良踹翻在地,喝道:“小子,你还想不想救你的好妹妹啦?若是再用十三太保横练的外功御打,我马上杀了这小妮子!”
“你打吧!只要你不伤害我义妹,我不运功抵挡便是!”吴良缓缓收回真气,不再以真气抵御,任凭眭固施为。
“这才对嘛!我请你吃松枝炒肉!”眭固阴恻恻地一笑,举起松枝,把松枝当软鞭使,打得吴良头破血流,血肉模糊。吴良手脚都被打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