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宫琴音自从六年前被山口日照奸污之后,清纯玉女形象一落千丈,成为人人唾弃的破鞋,荡妇。
天皇曾经下过一道圣旨,为雨宫琴音公主挑选驸马,不料圣旨颁下数月之久,竟没有一个人前来应征。
天皇无可奈何,又下了一道圣旨,不论贫贱富有,长相美丑,年纪大小,只要谁肯娶雨宫琴音,便可获得一百万两黄金的嫁妆,但依旧无人问津。
天皇又想了许多法子,想把雨宫琴音嫁出去,都失败了。有一次,他跟一位年轻有为的官员谈起公主的婚事,不停地暗示要将公主许配给他,那官员装作听不懂的样子,一昧回避。
天皇无奈,只得把话说开了。那官员又惊又恐,连连磕头,推辞道:“臣,家中已有糟糠之妻,恕不能从命!”
“你回家休了便是!只要你肯娶我女儿,我封你做大官,让你位列一品,如何?”天皇把手一挥,满不在乎地道。
“陛下!此事万万不可呀!陛下!陛下莫要害我!古人云,贫贱之交不能忘,糟糠之妻不下堂。臣虽然愚钝,但也明白这个道理!陛下要杀便杀,这公主我是万万不能娶的!”那官员磕得满头满脸都是鲜血,只是不肯答应。
天皇无可奈何,只得命人将那官员扶了下去,雨宫琴音的婚事就此作罢,一拖便是六年。
雨宫琴音原本是扶桑国男子心中的女神,但因为山口日照,一夜之间,名声扫地,成为无人敢娶的大龄剩女,每日以泪洗面,心里早就将山口日照骂了千遍、万遍。
山口日照在屋外看得心头火热,起了邪念,按捺不住心头的火热,推门而入,坐在武藏倾城身旁,食指挑起少女的尖下巴,目光在后者的娇躯上扫过,口里嘿嘿笑道:“娘子,六年不见,你的身体可是越来越迷人了,为夫又要把持不住了呢!”
雨宫琴音惊恐地望着眼前的黑衣平头青年,马上认出了他便是六年前侮辱过自己的大淫棍——山口日照。
雨宫琴音拼命的挣扎,惊恐道:“你是人是鬼?你不是摔死在火山底了么?”
山口日照紧紧地握住雨宫琴音精致小巧的纤纤玉手,邪笑道:“我怎么舍得让这么漂亮的娘子独守空房,红杏出墙呢?我回来好好疼你呀!”
“你想干嘛?”雨宫琴音带着哭腔问道。她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她担心六年前在破庙发生的事情重演,几乎有一种咬舌自尽的冲动。
“干什么?当然是来占有你呀!娘子,今天咱们就来个洞房花烛,共赴巫山云雨!哈哈哈哈哈!”山口日照一面狂笑着,一面抱起雨宫琴音向床塌行去。
“你敢!我可是扶桑国公主,你不要命了么?”雨宫琴音挣扎无效,不得不鼓起勇气,厉声喝问道。她想用公主的身份吓退山口日照,保全清白。
“公主,公主算个屁!你对老子的所做所为,老子干死你都不算为过。就算你是天皇老娘又如何,老子照上不误!”山口日照满脸狰狞,恶狠狠地道。
“卑鄙无耻,混蛋、下流,父皇快来救我!”雨宫琴音见没能吓退山口日照,急得大哭起来。
“你怕什么?咱们都是老夫老妻啦!你装什么清纯小姑娘!一会儿若是不配合,就别怪我辣手摧花了。难受痛苦的是你,我可是一样舒服,你记好了!”山口日照一边脱着衣服,一边威胁道。
雨宫琴音想要咬舌自尽,但她不敢,也不甘心。她不年轻,很多东西都没享过,她还没有和心上人正正经经谈一场不分手的恋爱,就这么死了,她不甘心。
此时,山口日照露出了他狰狞的嘴脸,没有半分怜香惜玉,忘我地做着那不可描写之事。
雨宫琴音如同一只在大海波涛汹涌澎湃中行驶的小船,随时有消逝的危险。
雨宫琴音向来洁身自好,六年来未曾与别的男子有过接触,山口日照是她第一个男人。
痛,剧痛,雨宫琴音拼命的捶打着山口日照的后背,希望他停下来,但山口日照并无反应,依旧做着自己喜欢做的事情。
雨宫琴音绝望了,她的尊严和清白又一次被山口日照踩在脚下,毁得一塌糊涂。
雨宫琴音放弃了反抗,任由山口日照索取,委屈的泪水如断线的珍珠一般滚落。
无巧不巧,天下竟然有如此巧事。
那名被山口日照点中穴道的宦官被掷出后,脑袋正好撞在树杈上,划得满头满脸都是鲜血,一根树枝正好划在他后脑的“玉枕穴”,穴道登时被解开,宦官恢复了自由。
那宦官刚刚恢复自由,便直奔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