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鸨面露难色,迟疑了片刻,方才为难地道:“陛下,这花魁娘子小黑,老身去叫来便是。但这清倌人鱼幼薇向来卖艺不卖身,这可有些为难老身了!”
“放屁,区区一个青楼女子,不好好学着怎么伺候男人,装什么贞洁烈女!呸!”刘炟气得暴跳如雷,一口浓痰吐到老鸨脸上,指着老鸨大骂。
“陛下且息雷霆之怒,老身这就去请!”老鸨见刘炟发怒,也不敢再多说什么,拿出手帕,擦了擦脸上的浓痰,急忙下楼去了。
“哼,这还差不多!”刘炟重重地哼了一声,挥了挥袖子,盘腿坐下。
“陛下,这鱼幼薇是什么人物?值得您如此大动干火。”山口日照忍不住好奇之心,出声问道。
“公子有所不知,鱼幼薇是这仙娃馆的清倌人,当红头牌,琴棋书画,无所不精,人又长得艳若桃李,楚楚动人,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呢!”刘炟在山口日照耳边神神秘秘地淫笑道。
“陛下身为天下之主,率土之滨,莫非王臣。陛下想要什么东西,直接要来便是!还用得着眼巴巴地瞧着么?”山口日照更加不解,在他看来,皇帝有什么东西得不到。
“不错,我身为天子,富有天下,地位尊贵。但这个鱼幼薇就是不肯从了我,对我冷眼相待,不理不踩。
鱼幼薇出身洛阳平民家庭,家境贫寒,父母年老多病,她被迫到仙娃馆卖唱为生,但她只肯卖唱不肯卖身,是青楼勾栏少有的清倌人。
男人有个毛病,就是得不到的东西,就越想得到。我想了很多法子,都不管用。
后来,我想到了银子,天下人没有不喜欢银子的,也没有银子买不到的东西。
我派人用马匹驼着一筐一筐白花花的银子,送到城西鱼家,十匹马足足运了两天,共一千万两银子,在鱼家院子里堆起了两座银子小山。
鱼幼薇的父母在银子的攻势下,早就点头答应了这门婚事,让我娶鱼幼薇为妃。只是鱼幼薇抵死不从,以死相挟,死也不肯嫁给我,此事只好做罢了!唉!”刘炟长长地叹了一声,苦笑着将事情的原委通通告诉了山口日照,神情间颇为萧条没落。
“这鱼幼薇倒是个奇女子,我倒想看看这鱼幼薇到底有多美,能将堂堂中国皇帝迷得神魂颠倒,绞尽脑汁,欲得之而后快!”山口日照摸了摸光秃秃的下巴,玩味地道。
“公子取笑了!男人嘛,十个男人,七个好赌,八个好酒,九个好色,十个吃喝嫖赌样样精通,朕就是那第十个,你懂得!”刘炟对着山口日照眨了眨眼睛,开起了玩笑。
“我懂,我自然懂,孔子说过,食色,性也。好色乃是男人本性,天性使然,又何必苦苦压制呢?陛下是个爽快人,不愧是男子汉大丈夫!”山口日照趁机大拍刘炟马屁,将刘炟吹上了天,每个毛孔都舒坦了起来。
两人说说笑笑,不知不觉,一顿饭的功夫过去了。
一阵香风袭在,在老鸨的带领下,上来一黑一白两个妙龄女郎。
左首是一名浑身上下黑得发亮的黑人女子,她蜂腰巨乳,身上散发着一股异域风情,另具一番诱惑。
按照东方人的审美来看,这名黑人女子算不上美人,她皮肤太黑,屁股太大,五官扁平,确实没有什么出色之处。
但她能在群芳争艳的仙娃馆力压群芳,成为仙娃馆两大当家花魁之一,必定有其独到之处。
反当山口日照看了那黑人女子第一眼,心中一阵恶心,再也不想看黑人女子第二眼了。
黑人女子身旁是一位极具东方古典美的绝色佳人,这位佳人不过二十岁左右年纪,身穿一身裁剪得体的淡黄流仙裙,身材高挑,小蛮腰盈盈只堪一握,胸前的两团丰满大小适中,傲然而立,浑身上下散发着恬静的清莲般的独特气质。
少女长着一张近乎完美的鹅蛋脸,皮肤白嫩,宛如牛奶蒸蛋,吹弹可破,五官精致,貌若天仙。
倾国倾城不足以形容她的美貌,清雅如莲不足以形容她绝尘的气质,什么公主、仙女,在这个女子身旁一站,立即变成了狗屎不如。
不必多说,这女子自然便是仙娃馆的当红头牌清倌人鱼幼薇。
“公子,寡人选那个黑美人,她活好,听话、不黏人,这鱼幼薇,你就慢慢享受吧,朕先走一步!”刘炟交待了几句,抱起黑美人小黑,向一旁的房间行去。
小黑媚眼如丝,春意已动,任凭刘炟施为。不大一会,一旁的屋内便响起销魂入骨的呻吟声。
山口日照听得心猿意马,面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