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铁柱见山口日照出言不善,大有将银划赌坊赶尽杀绝之际。他知道山口日照是汉章帝刘炟面前炙手可热的大红人,若是山口日照在刘炟说几句坏话,银划赌坊关门大吉不说,还得搭上自己的小命。
周铁柱纠结了一阵,一百万两银子,这是一笔大数目,赌坊大半年的收入。
咬了咬牙,周铁柱冲着一旁的黑衣大汉道:“小七,去帐房取一百万两银票来!”
那位名叫“小七”的大汉答应了一声,转身到后面到后面帐房去了。
“公子,你稍等片刻,银子数目有些大,需要点时间!”周铁柱点头哈腰,满脸堆笑道。
“嗯!”山口日照淡淡的应了一句,不置可否。
一顿饭的功夫过后,大汉小七捧着一大叠银票,快步行至周铁柱身前,双手奉上,恭声道:“掌家的,银票取来了!”
周铁柱双手捧着银票,仔细地清点了一遍,恭敬地放到山口日照桌前,躬身笑道:“公子,九张十万两的大银票,一张五万的,两张二万的,一张一万的,请您笑纳!”
山口日照数了数银票,正好一百万两,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道:“不错,这件事你办得很好!我就不找你的麻烦了。”
“公子,在下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周铁柱小心翼翼地问道。
“说!”
“公子日后手头紧,尽管向我周铁柱要便是。我这银划赌坊,庙小难容大佛,您要赌钱取乐,还是上别家去吧!”周铁柱缓缓开口道。
“也罢,周掌柜既然这么说,这银划赌坊,我不来了便是。”山口日照见银票已经到手,便不再为难周铁柱了。
周铁柱闻言大喜,拱手道:“公子肯高抬贵手,银划赌坊数百位兄弟的饭碗都保住了,都要向您磕头啦!”
不待山口日照回话,周铁柱便对身后的一众大汉道:“还愣着干什么?给山口日照公子磕头呀!”
此言一出,众大汉纷纷跪倒,给山口日照磕起头来。
“胡闹!本公子走了!”山口日照被周铁柱这么一折腾,心中颇为不快,站起转身便走,连桌上嬴的数万两银子都不要了。
“公子慢走!有空咱们一起喝酒聊天呀!”周铁柱见山口日照要走,不得不说几句客气话。
直到目送着山口日照的背影消失,周铁柱方才放下心上小,他擦了擦头顶的冷汗,心中暗道:“侥幸,侥幸!银划赌坊逃过一劫,总算是把这瘟神送走了。”
山口日照出了银划赌坊,时近中午,他的肚子也有些饿了,便在街上找了一家酒店坐了下来,要了几碟小菜和一壶烧酒,边吃边饮起来。
吃罢午饭,结了帐,走出酒楼。
山口日照便一头钻进了一家浴场,在浴池中舒舒服服的泡起澡来。
泡了大概一个时辰,又有美女来为山口日照搓澡。
搓澡美女穿得有些暴露,妖娆,甚至故意挑逗山口日照。
山口日照血气方刚,直瞧得血脉贲张,满身发烫,他生怕自己把持不住,便转过头去,不再看她。
美女带着诱惑的声音问道:“公子,需不需要特殊服物?”
山口日照立马想到了少儿不宜的画面,不由得想入非非,心猿意马。
于是,整整一个下午,山口日照花了一千六百两银子,体验了全身按摩,推背,捏脚,甚至花了四百两银子体会了一把打灰机的感觉。
到了傍晚时分,通体舒畅的山口日照出了浴场,在饭店吃过了晚饭,便起身前往他的温柔乡——销金窟。
他前脚刚刚踏入销金窟,老鸨便殷勤地挽住山口日照的手臂,嗲声嗲气地道:“山口公子,老身可想死你了,今天又想玩什么花样啦!”
“夜御玩腻了,母女双飞没意思,你这还有什么好玩的么?这一千两银票就归你啦!”山口日照取出一张千两银票,折起卷儿,塞进了老鸨高耸的丰满之间的沟壑中,举动十分轻挑下流。
“公子,你好坏呀!老身若是年轻二十岁,倒贴给你,我也肯干呀!”老鸨在山口日照手背上轻轻地拧了一下,抿嘴浪笑道。
“少说废话,本公子哪里会看得上你?你想老牛吃嫩草,想得美!”山口日照撇了撇嘴,十分不屑。
“公子说得是!”老鸨满脸堆笑,“妈妈这有未经人事的黄花大闺女,不过价格有些高。”
“你开个价吧!”山口日照听到这个消息,心头火热起来。
“十万两银子!”老鸨狮子大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