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摇金的闺房内,吴良已经醒来,他紧紧地抱着怀中的公孙摇金,不敢松手。
这一切来得太突然,太顺利了,吴良怕这是一个梦,手一松,梦醒了,就再也回不去了。
“你醒了?”吴良望着怀中的人儿半闭半睁着眼儿,便松开了手,轻声问道。
“吴良哥哥,你昨晚对我做了什么?身上好疼,感觉怪怪的。”公孙摇金迷迷糊糊的道。
“金儿,你这里都红肿了,能不疼么?”吴良轻摸了一下公孙摇金,微笑道。
公孙摇金似乎想起了什么,脸儿一红,推了吴良一把,嗔道:“还不是怪你这个大色狼!”
“这可不赖我,谁让我们家金儿这般迷人呢,大圣人来了也持不住呀,况且我一个凡夫俗子,只得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了。”吴良一脸色眯眯的模样,还伸手在公孙摇金的俏脸上摸了一把。
“哼,嘴甜,你用花言巧语骗了多少姑娘了,老实招来,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公孙摇金双手夹在小蛮腰上,责问道。
“不记得了,没有一万,也有八千了吧!”吴良故意开玩笑道。
“良哥哥,想不到你是个花心大萝卜,人家再也不理你啦!”公孙摇金板起俏脸,双手抱胸,转过身子,生起气来。
“金儿,过去吴良哥哥放荡不羁,确实干了不少荒唐事。自从遇见了你,一年来,我除了你,没勾搭过半个姑娘,你是我的妻子,唯一的一个。”吴良满脸歉然道。
“吴良哥哥,你对金儿真好!我知道,以你的相貌天赋,肯定会有许多漂亮姑娘喜欢你,金儿不在乎。金儿只求哥哥在心里给金儿留个位子,便心满意足了。”公孙摇金感动得梨花带雨,靠在吴良肩头,嘤嘤而泣。
“金儿,从今往后,我的整个心都是你的,再也容不下别人了。就算是武林第一美人貂蝉对我投怀送抱,我也不会正眼瞧上一眼!除了你,别的姑娘都不重要了。”吴良盯着公孙摇金的美眸,深情地道。
“良哥哥!”
“金儿!”
两人已经情动,四唇正欲相接。“咣当”一声,大门被人粗暴地踹开。
“两位可真是郎情妾意,如胶似漆呀!爱利丝夫人,吴良这小杂种,可做了你的便宜女婿了。”
大门被踢开,当先走进四人,正是袁谭、爱利丝、颜良、文丑。紧跟四人身后进来的是冀州的三十六名一流高手。
发话之人正是袁绍第三子袁谭。
爱利丝阴沉着脸,一言不发,她见爱女与吴良衣衫不整地在床上打情骂俏,心中已经明白了大半。
“岳母大人,我与金妹情投意合,愿白首到老。如今又有了夫妻之实,还望岳母大人成全!”吴良从床上一跃而下,抱拳行礼道。
“吴良!你这畜牲!我一再饶你性命,你却毁了我女儿的清白,我必杀你!”爱利丝怒火冲天,目眦欲裂道。
爱利丝话音刚落,身形便出现吴良身后,她以掌代刀,一招“杨柳折枝刀”,带着破风劲气,重重地斩在吴良的两条小腿上。
吴良两条小腿骨登时折断,惨叫一声,跪倒在地,口中喷出一支血箭。
“妈,别杀吴良哥哥!”公孙摇金正要下床去救情郎,不料却被爱利丝指风点中了穴道,跌回了床上,只得带着哭腔向爱利丝求情。
“给我去死!”爱利丝毫不留情,又是一招“枯木逢春刀”斩向吴良的胸膛。
吴良肋骨登时被斩断七八根,胸膛凹陷了一大片,身子如同一只破口袋,口中鲜血如同不要钱似地狂喷而出,飞出二丈多远,重重地撞在墙壁上,方才落地。
此时的吴良七窍流血,满身是血,全身上下的血慢慢汇成一条小溪,流向门外。他进的气多,少的气少,奄奄一息,眼看便要活不成了。
床塌之上的公孙摇金早已哭晕了过去。
爱利丝左掌搭在公孙摇金的“天台穴”上,一股深厚的内力自天台穴而入,片刻的功夫,公孙摇金便幽幽醒转。
“金儿,妈问你,你手臂上的朱砂痣哪儿去了?”爱利丝抓住公孙摇金洁白如玉的皓腕,厉声喝问道。
“妈,我给吴良哥哥了!我把我的一切都给了他,我已经是他的人了。你杀了他,我也不想活了,你连我一块杀了吧!”公孙摇金哭得双目通红,她不惜顶撞母亲,只救和吴良一块死。
“小怨家,你这么做,你让娘亲怎么向冀州袁家交待?”爱利丝盛怒之下,重重地打了公孙摇金一个耳光,厉声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