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妹率直豪迈,不拘一格,乃是咱们江湖儿女的真性情,不怪她。”吴良挥了手,十分大度地道
老实说,吴良并不反感夏静儿这样的女汉子,山珍海味吃多了,偶尔吃点青菜萝卜,还是很受用。
夏静儿身上的独特气质,是别的姑娘身上没有的,不做作,简单粗暴。
按吴良的话来说:“夏静儿是个很特别的女孩子,做兄弟很适合,其它的最算了吧!”
“多谢大哥宽宏大度,来,兄弟敬你一杯!”夏流端起酒碗,一饮而尽。
吴良正要端碗回敬夏流,夏静儿抢先一步,按住酒碗,将一大坛酒推到吴良面前,大声道:“小白脸,干了这坛酒,咱们俩之时的恩怨就一笔勾消,怎么样?敢不敢?”
“静儿,你别闹了,大哥刚刚上山来,能和你有什么恩怨?”夏流上前一步,斥责道。
“这小白脸刚刚说我是条汉子,我可是个女孩子。咱们这梁子算是解下了,你不干了这坛酒,我跟你没完!”
夏静儿拉着吴良的衣袖,不依不挠地道。
“这位夏静儿姑娘相必对在下有些误会,若是这坛酒能化解你我之间的误会,我喝了便是!”
吴良双手抱起坛子,一条水柱倾泄而下,灌进了吴良的嘴里。
吴良将酒坛放在桌上,气喘吁吁道:“姑娘,你可满意?”
“瞧不出来,你长得像个漂亮大姑娘似的,喝起酒来,倒也豪迈。本姑娘大人有大量,今天就放你一马!”夏静儿拍了拍吴良的肩膀,大声道。
“姑娘满意就好!”吴良苦笑道。
突然,一名头裹黄巾的兵卒快步奔了进来,跪禀道:“禀寨主,菊花寨魏索、何曼率军来攻打我莲花峰,已经到了山下,正在山下大骂寨主十八代祖宗,请寨主定夺。”
“魏索这死胖子,上次教训了他一顿,不长记性,又来犯我莲花峰,今天定叫他有来无回!”
夏流一拍桌子,猛然站起,大声怒道。他得了双龙缠丝虬龙棒,实力大涨,正好拿魏索练手。
“贤弟,不必生气!我有法子,不费一兵一卒,让魏索、何曼下马归降,归顺我莲花峰。”吴良听到“魏索、何曼”两个名字,满脸微笑,胸有成竹地道。
“我不信,你武功不怎么样,你吹牛的功夫倒是一流!”夏静儿不屑地撇了撇嘴,出言讥讽道。
“夏姑娘,咱们打个赌,如何?”吴良依旧微笑道。
“怎么个赌法?”
“若是我能让魏索、何曼归降莲花峰,姑娘给我做一个月丫鬟怎么样?”吴良冲夏静儿勾勾手指,邪魅一笑。
“若是我赢了,又当如何?”夏静儿狠不得一拳揍在吴良脸上,她强压怒火,淡淡的说道。
“全凭姑娘吩咐便是!”吴良玩味地道。
“若是我赢了,我要你从后山悬崖上跳下去!”
“好说,就这么定了!咱们下去瞧瞧吧!”
吴良率先起身,向门外行去,夏流、夏静儿和大批小喽啰一齐走了出去。
莲花峰小山坡上,吴良、夏流、夏静儿和大批小喽啰扎好阵势,与山下的队伍临阵对擂。
全身披挂,手执两柄搅屎棍的魏索,骑着大黑马的,耀武扬威,挥动搅屎棍,指着山上破口大骂。
“大哥,让我教训教训这小子!”夏流见魏索如此狂妄,气得暴跳如雷,挥棍就要下去教训魏索。
“二弟不必生气,待我下去劝他来降!”吴良急忙劝住夏流,大步向山坡下走去。
“魏索,见了师父,还不下马投降!”吴良立于魏索马前,大声喝道。
“你是人还是鬼?”魏索打量着吴良半天,惊问道。
“放屁!我是你师父吴良,三年不见,你个小兔崽子把师父给忘了是么?”吴良指魏索,笑骂道。
“哎哟,我勒个乖乖,真是师父!”魏索翻身下来,扔掉两根搅屎棍,飞奔上前,抱住吴良,放声大哭。
“师父,我好想你呀!这三年你跑哪儿去了?徒弟找得你好苦!”魏索眼泪一把,鼻涕一把,全抹到吴良白袍子上了。
“徒儿,怪为师不好,临走之时望了把你带上,这三年苦了你啦!你的武功似乎大有精进,达到武山境中期了?”
吴良拍了拍魏索的后背,内心十分愧疚,对于这个傻胖徒儿,他确实算不上一个好师父,连武功也没传他几招,没有尽好师父的责任。
“这件事说起来话可就长了。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