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吴良迷迷糊糊地抬了抬有些发酸的眼皮,朦胧地觉着怀中好像多了一个人。
吴良心中一惊,定晴一看,正是女汉子夏静儿。
夏静儿双手抱着吴良的脖子,把头埋在吴良怀中,双腿盘在吴良,姿势十分暧昧,就像一只八爪鱼一般,紧紧地贴在吴良身上,嘴角挂着一丝微笑,仿佛正在做着好梦。
吴良觉得胸口有些湿润,他低头一看,他的胸口被夏静儿的口水泡成了汪洋大海,一滴滴晶莹剔透的口水珠顺着亵衣,落到床单上,将床单上打湿了一大片。
吴良怒了,真的怒了,他双手一分,挣脱开夏静儿的双手,双掌用力猛推,夏静儿没有防备,直接摔在地上,好不疼痛。
夏静儿哼哼唧唧地从地上爬起来,大怒道:“吴良!你干什么?”
“我倒要问问你,你怎么上我床上来了?”吴良一脸肃杀之气,如果眼神可以杀人,夏静儿早就死了一百遍了。
“地上太冷,所以我忍不住到被窝里去暖和暖和……”夏静儿有些委屈,整个房间只有一张床,她自然要到床上去睡了。
“噢,我知道了!你一定是垂涎本公子的美貌,所以趁我睡着了,对我做了禽兽不如的事情,我守身如身二十多年,全让你给毁了!你赔我!你赔我!”
吴良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顿足捶胸,勉强挤出几滴眼泪,装作很伤心的样子。
若是南方姑娘,一定会满脸绯红,嗔道:“哪有,你乱讲。你好坏,人家再也不和你好了啦!”然后双手捂着俏脸,娇羞地跑出去。
若是北方姑娘,肯定会给吴良一记大耳光,霸气地喝道:“放你妈的狗屁!就你这种不男不女的货色,脱光了给老娘看,我都懒得看一眼。臭不要脸,乌龟儿子忘八蛋……”。
但夏静儿的反应跟之前的两种姑娘都不相同,她既没有脸红,也没有发怒,而是邪魅一笑,上前一步,食指挑起吴良的下巴,坏笑道:“昨天晚上辛苦你啦!把你折腾坏了,这一两银子,你拿去买点补品,养好身子,咱们今天晚上再来!”
说罢,夏静儿抛下一锭银子,扬长而去。
过了良久,吴良才回过神来,他拿起那锭银子,哭笑不得。向来是他调戏姑娘,今日反倒是被姑娘调戏了一把,大丢脸面。
“好,很好!夏静儿,你成功吸引了本公子的注意,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吴良摸了摸鼻子,玩味道。
吴良穿衣洗漱,用过早饭之后,夏流、何曼二人去操练兵马去了,而魏索还在床上呼呼大睡,他一般直接睡到中午才起来吃饭。
吴良回到房间,与夏静儿对面而坐,吴良百无聊赖,目不转睛地盯着夏静儿,看个不停。
夏静儿被看得有些烦了,拍桌而起,喝道:“看什么看?没看过美女么?”
“夏姑娘,谁给你的勇气?你这长成这样也敢叫美女?水粗腰,大象腿,麒麟臂,大饼脸,长得有点辣眼睛,我都不忍直视!”
吴良撇了撇嘴,一脸嫌弃的模样。
“吴良,你”,夏静儿紧握着拳头,上来就要揍吴良,拳头行到半空,突然无力地垂下,“你说得不错,我确实长得很丑,丑到不忍直视。”
“夏姑娘,咱们做个交易,如何?”
“什么交易?”
“我这里有一枚塑形易容丹,能让你变成一个绝色美女,不过你得拿你的宝贝,来和我换。”吴良笑得很开心,仿佛一只偷到了鸡崽子的老狐狸。
“这个,我,你等着,我这就去拿!”夏静儿迟疑了片刻,终于经受不起诱惑,为了变漂亮,她什么也顾不得了。
吴良等了片刻,夏静儿从内室取出一柄生满铜锈的古剑,放在桌上,说道:“这就是我的宝贝,我拿它和你换!”
“夏姑娘,这明明是把破剑,又怎么能换我的宝贝金丹?”吴良十分不满,夏静儿是脑子有问题,还是欺负吴良脑袋有问题。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这古剑看上去平平无奇,但却是一把削铁如泥的宝剑!”夏静儿极力鼓吹古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那好,咱们一试便知,我这把天上星辰(陨铁)做成的真武剑来试试你这把古剑。”
两人一同拔剑,两剑相交,碰撞在一起,“当”的一声轻响,吴良手中用陨铁制成的宝剑不敌古剑,被斩为两截,古剑完好无损,连个缺口也没有。
“怎么样?我这宝剑可比你的宝剑强多了,金丹拿来!”夏静见古剑取胜,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