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貂蝉姑娘冰清玉洁,国色天香,出尘脱俗,品貌端庄,是天下第一美女,哪点佩不上你?这亲事你答应还是不答应?”夏静儿阴恻恻地问道。
“答应,我答应了便是!姑娘能把你刀从我脖子上移开么?让我先把裤子穿上,可好?”
吴良一手提着裤子,慌忙答应,十分无奈。
夏静儿见吴良答应下了婚事,点了点头,默默收起了自己的绣春刀。
“貂蝉姑娘,咱们走,别理这禽兽了!”夏静儿帮貂蝉穿好衣服,忽然见到床单上的一抹鲜红,俏脸一红,反手给了吴良一记响亮的耳光,骂道:“下流!无耻!”
“夏静儿,你有病是不是?你打我干嘛?”吴良捂着脸,又气又急,一时没有防备,就被夏静儿得手了。
夏静儿恨透了吴良,她恨吴良卑鄙无耻,毁人清白,她更恨吴良宁可找貂蝉这个残花败柳,也不愿意找自己这个黄花大闺女,强大的挫败感笼罩着夏静儿,压得她抬不起头来。
“疼,好疼!”貂蝉倒吸了一口凉气,双腿都合不拢,每动一下,都是钻心刺骨的疼痛。她贝齿紧咬着红唇,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珠,俏脸上满是疼痛之色。
貂蝉为她昨夜给吴良下药,付出了惨痛的代价,这比她第一人破瓜之痛,还要痛苦十倍。
“貂蝉姑娘,你怎么了?”夏静儿见貂蝉面色有异,急忙问道。
“夏姑娘,我走不了了,麻烦你负我一阵。”貂蝉脸儿突然一红,羞涩地道。
“上来吧!”夏静儿倒是干脆,蹲下身子,背上貂蝉便走。
貂蝉趴在夏静儿背上,心里安心无比,她觉得夏静儿的男子汉气概可比吴良强多了。
吴良等二女走后,这才慢慢地穿好衣服,他全身上下也是酸痛无比。
貂蝉昨夜就像一只野猫,疯狂地索取吴良身上的精华,差点把吴良给榨干了。
吴良身上被貂蝉又抓又挠,又亲又咬,身上满是伤痕,没有一块好地方。
最严重地是,还是吴良的腰,他的腰都快断了,他的二十多年来积累下来的精华,都被貂蝉榨干了。
吴良在床上躺了半天,还是没有回过神来,他觉得自己好像快要死了,全身上下没有一点力气。
吴良知道这是纵欲过度的下场,他可被貂蝉坑苦了。
吴良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五枚神龙丹,送进了嘴里。
神龙丹是凤凰门的至宝圣药,是上任凤凰门门主于吉收集人参、鹿茸、麝香、老虎鞭、海豹鞭、鹿鞭、淫羊藿、巴戟等,提炼成丸,功效十分强大。
它的功效是:温肾壮阳,闺房至宝,久战不败,越战越勇。
当年于吉吃了十枚神龙丹,夜御千女,杀得众美女人仰马翻,昏昏睡去,于吉长枪不倒,意犹未尽。
于吉给了吴良五十枚神龙丹,吴良纵横花海这么多年,御女无数,从未败阵,从来没动用过神龙丹,这次败在貂蝉手上,倒是破天荒,头一次。
神龙丹的功效确实强大,吴良服下五枚神龙丹之后,只觉得小腹处涌出一股暖流,全身上下百骸筋骨如同泡在一大罐热水中,暖洋洋的,说不出的快活。
大概过了一顿饭的功夫,吴良全身上下渐渐恢复了力气,腰不疼,腿不酸,精力旺盛。
吴良从床上一跃而起,扭了扭脖子,伸了个懒腰,缓缓地吐出一口浊气,昨天晚上,他差点死在貂蝉身上。
“色是刮骨钢刀,这话一点儿也不错!以后这女色还是少沾为妙,不然真得会死在女人肚皮上。”吴良心有余悸,十分后怕,自己昨夜好像疯了似的,只知道发泄,就像一头发情的野兽,不顾一切。
“不应该呀,本公子号称风流小郎君,阅女无数,经理丰富,不应该被貂蝉迷倒,把持不住,一夜狂欢,多半是貂蝉做了手脚。”吴良心中暗自思量,很快发现了事情不对劲。
吴良想起了昨夜,貂蝉敬给他的那壶酒,不禁喃喃自语道:“莫非是酒中有古怪?我用银针验过,酒中无毒,况且貂蝉也喝了,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思前想后,吴良还是把目光放在昨晚喝的那壶酒上。
吴良掀开壶盖,嗅了嗅残留的半壶酒,一股熟悉的味道,涌入鼻孔,吴良鼻孔一阵痒痒,忍不住打了几个大喷嚏。
酒水中有一股浓郁的淫羊藿味道,比神龙丹中淫羊藿味道何止重了上百倍,怪不得吴良武功高强,依旧是抵挡不住,这就算是头大象,也承受不住,药力实在是太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