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很熟悉的脸颊，伸手扶起她，“我就在你的面前，你活着，我也活着。”
活着，就够了。
月息痛哭流涕，“二娘子，大夫人说要将我们卖了、卖了。”
“怎么会卖呢，你这么听话。”顾长宁白玉般的脸颊浮现暖暖的笑容，伸手摸摸月息的脸颊，“别怕，我会带你回棠府，你是我顾长宁的人，看谁敢动你。”
“我问你，可有人偷我院子里的东西？”
“没有、没有！”月息狠狠擦着脸上的眼泪，扭头看向大夫人，说道：“您上了车后，大夫人就将奴婢们关了起来，之间有人来看过我们，说奴婢们都是婢女，顾家有权卖了我们。可奴婢是棠记买来伺候二娘子的，卖身契在二娘子手中，她们没有卖身契，耽误几日，若不然，奴婢们早就被卖了。”
一番话，吓得季氏跳了起来，“你这贱婢在胡说什么，分明是你们偷东西被捉到，我才将你们发卖的。”
“大夫人，我只信月息的。她跟着我多年，什么样的品性，我最清楚。劳烦大夫人将我院子里的东西都拿出来。”她望着季氏，盈盈微笑，珠玉生辉。
“再不成，吴副将，你去找一找，这么大的院子里，总是能找到的。大夫人的库房也去找一找，东西在这座宅子里，就不会不翼而飞。”
吴恒立即奉命，转身之际，季氏跳了起来，“顾长宁，你让一个男人在我的院子里翻来找去，你将我的颜面踩在脚底下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