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兔,漫不经心的态度显出几分散漫,气得秦竹月上前就要打她。
陆清易拉
住她的手,连与顾长宁对视一眼都不敢,勉强说道:“小女无状,顾二娘子莫怪,天色不早,我带她回府去了。”
“大娘子好走。”顾长宁笑起来十分和煦。
秦竹月气得不轻,被母亲拖着踉跄两步,心中大不服气。
出了月洞门,她拂开母亲的手,“母亲,您慌什么,怎么不上前对峙啊,她在污蔑表弟,污蔑外祖母一家。”
“你闭嘴!”陆清易忍无可忍,心中的火气再也压制不住,“你还觉得不够丢人吗?”
“陆家的事情,与你何干。陆睿是陆睿,你是你,你已经嫁人了,管他做甚。”
“是陆睿自己退亲,转头又去求人家修好,是他的丑事,你掺和做什么,引人嗤笑。你为你表弟出气,你觉得有颜面,他会感激你吗?你知道内情吗?”
“什么都不知道就与顾二娘子争长论短。顾二娘子觉得你蠢,我更觉得你蠢笨如猪。你若不招惹顾二娘子,我怎么会来这里丢人现眼,让人笑话。回家好好待着,不许去外祖家,日后见到顾二娘子,退避三舍。”
陆清易气得眼前发黑,母亲让她过来探口风,却不说陆家算计顾长宁代嫁的事情。
丢人、丢人,太丢人了。
陆清易羞得转身就走,一路疾走,秦竹月提起裙摆去追母亲。
母女二人匆匆出府,马车被挡住,陆清易准备上马车时,对面马车下来一人,正是谢凛找回来的赵莲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