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羞耻。”陆清易脸色煞白,顾大夫人怕她出事,急忙上前去搀扶,“大姐,你
别生气。”
陆清易猛地推开她,像是不认识她一般,眼神厌恶:“你让我恶心,你们全家让我恶心,我自己也感到恶心。”
“陆清易,你滚走,滚出我陆家,陆家一辈子不容许你踏进一步。”陆老夫人气得不轻,眼神发虚,吩咐婢女婆子,“将她赶出去,我不想再见到她。”
“母亲,你怎么不解释?”陆清意不死心地望向自己的母亲,“你解释一句我就信了你,我怎么会信外人。你是我的母亲,是生我养我之人,也是这座簪缨府邸的女主人。”
“但是你没有解释,弟媳,你怎么不解释一句,说你们没有,说你们只是退亲罢了。”陆清易望向自己的大弟媳,“你解释呀、你解释呀。”
顾大夫人被她看得脸色发烫,心中却是安慰,陆家总算有一个正常人了。
“我、我做不了主!”
顾大夫人一句话证实了顾长宁所说,都是事实。
陆清易深吸一口气,内心屈辱,“顾长宁给你们的还不够?她乖巧听话,你们说什么她做什么,那么乖巧听话的女娘,你们还想要什么样的孙媳儿媳。”
陆清易也是过来人,家中有儿子,相看儿媳时也很满意顾长宁,可惜她是娘家侄子未过门的媳妇。
陆老夫人气不过,“顾长宁哪里配得上大郎,无父无母帮扶,不过是一孤女,大郎可以要更好的。”
“那你们为何又要我去上门试探口风?”陆清易恶心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