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一样,我就喜欢你这种不拖泥带水的性格。”
闻言。
张狂奴半点没有生气的意思。
反而越发兴奋。
这些年,他做梦都想把宁河图踩在脚下,以洗刷身上背负的奇耻大辱。
“规矩还是老规矩。”
“不过呢,今天要变一变。”
听到这话,宁河图心里立刻本能的察觉到几分不对,但还是淡淡问道,“怎么个变法?”
“你们这些人不是整天自诩,学医是为了济世救人么?”
“今天就由我来下蛊,你来治病。”
“你若是能破我的蛊虫,便算你赢,若不成,则我赢,如何?”
轰!
“这……”
“可恶,这家伙果然疯了。”
“竟然想出这么残忍的方法。”
“宁老先生别答应,一旦答应,就等于中了他的圈套。”
“他摆明是有备而来,千万别冲动。”
张狂奴丝毫没有遮遮掩掩的意思。
而且,明显早就有了打算。
只是。
他这个所谓的变法一出,立刻引发了轩然大波。
苗疆蛊虫本就邪异非常。
当年张狂奴能横扫中海医道界。
就是打了众人一个措手不及。
“下蛊去病?”
陈望听得也是眉心一沉。
这个张狂奴,此举之用心可谓阴险。
就是吃准了宁河图的性格。
若是同意,便等于跳进了他挖的坑里。
要是拒绝,更是让他抓到了把柄,可以肆无忌惮的嘲笑宁河图徒有虚名。
“这……不可以!”
“爷爷,别答应他!”
身侧两个姑娘,此时也反应过来。
苏灵溪脸颊苍白。
宁柔一双眸子里更是浮现出涟漪雾水。
眼下她哪还能不明白,张狂奴之所以有恃无恐,根本就是冲着爷爷宁河图来的,欲要置他于死地!
无论答不答应。
他都站在了上风。
看围观者都能看懂其中圈套,宁河图这种老江湖又岂会看不出来。
只是……
从他站在高台上的那一刻起。
他就已经没有了回头路。
“好,就如你所言!”
宁河图叹了口气,最终还是答应了下来。
哗啦——
闻言。
整个会场内外,众人更是骚动难安。
若是宁河图今晚败了。
可以预见的是,到时候轮到的就是他们,整个中海医道圈子里,无人能够幸免。
毕竟张狂奴这个疯子,什么样丧心病狂的事情做不出来?
“好!”
“好好好!”
张狂奴似乎也没想到,宁河图答应的这么痛快,脸上的得意越发浓郁。
“既然同意。”
“选人吧!”
“选人?”
宁河图眉头几乎皱成了个川字。
“当然选人,挑个人我来下蛊,你来解蛊,哦,这在我们的说法里叫做蛊种。”
张狂奴咧开嘴巴,舔了舔舌,目光里满是期待之色。
只是。
这副模样落到其他人眼中,却是让他们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只觉得毛骨悚然。
“不行,这是你我二人之间的恩怨,与其他人无关。”
“若是一定要下蛊,冲我来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