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没出现过。
本以为有生之年。
再没有这样的机会。
只能带着这份遗憾老死。
但他打死都没想到,眼下……竟然从张狂奴口中,听到了一个如此惊人的消息。
犹如死水般的心境。
此时早已经波浪滔天。
“说,到底怎么回事?”
张龙虎一跃而起,眨眼间便出现在张狂奴身外。
速度之快,落在周围众人眼里,几乎只能看见一道残影。
五指犹如鹰爪,闪电般按在张狂奴右肩处。
嘶——
顿时间。
张狂奴只觉得肩膀被一双铁手死死钳住,筋骨随时都要碎裂,疼得他额头上冷汗直冒。
之前在会场。
强行接了陈望一拳。
不但破了他的本命蛊。
更是让他身受重伤。
如今同样的地方,又被张龙虎拿住,他只觉得仿佛遭受了一场炼狱之刑,生不如死!
但偏偏,即便疼得浑身颤栗。
张狂奴也不敢说一个不字。
心里反而越发激动。
他之所以这么说,就是想要刺激张龙虎出手。
最好将那小子千刀万剐了才好。
以泄他心头大恨。
“那小子脸很生,和宁河图那老东西一道来的,刚开始不显山不露水,直到最后才骤然出手,打了个我一个措手不及……”
张狂奴强忍着剧痛。
简单将先前会场里发生的经过说了一遍。
“什么来头看清了么?”
张龙虎越听双眼越亮。
他这个不成器的弟弟虽然废材一个。
但天赋摆在那。
前几年,在他强制禁足和耳提面命下,也跨过了明劲门槛。
只不过这家伙心思不在武道上。
整天研究什么苗疆虫蛊。
也就是看在死去的爹妈份上,以张龙虎的脾气,早就将他扫地出门。
龙虎山道门心法不练。
正统中医看不上。
反而走上邪门歪道。
但他也不得不承认,明劲修为外加那个劳什子的本命金蚕蛊,张狂奴确实有狂妄的资本。
毕竟他曾亲手试过。
就算是他,也做不到一招就破了那诡异的虫蛊。
“没……”
张狂奴摇摇头。
从头到尾,陈望总共就出了一拳两指。
先破五斗拳心法。
再杀金蚕蛊。
“废物!”
张龙虎眉头一皱,目光冷冷扫过。
闻言。
张狂奴愣是一句话都不敢反驳。
只是低垂着的眼神里,却是透着一抹滔天的恨意。
“看来,我得走一趟了。”
“你虽然不成器,但也是我张家人,岂能被他人踩在脸上?”
说话间。
张龙虎一挥长袖。
“备车。”
“我要去一趟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