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交流了片刻。
将前前后后又仔细梳理了一遍。
确认没有太多遗漏后。
谢凯文起身道。
“好……千万小心!”
此刻。
外面天色已经漆黑一片。
陈望三人守在招待所里,等着他的消息。
另外一边。
离开招待所的谢凯文,径直往镇子东边的海东香堂而去。
不多时。
那座灯火辉煌、人影幢幢的庄园便近在眼前。
深吸了口气。
谢凯文平缓了下情绪。
随后从大树后走出来,就这么大摇大摆的向着门口走去。
“什么人?”
“香堂禁地,不得擅闯!”
见有人靠近。
把守门口的几个海东香堂成员,立刻凝神扫来,冷声何止,显得警惕无比。
“瞎了你们的狗眼,连我都不认得了?”
谢凯文憋着嗓子,尽力模仿张喜顺说话的声音。
好在张喜顺的嗓子平平无奇,没有什么特色。
加上此刻他似乎十分生气。
更是无形中学了个七八成。
借着灯光看清楚来人模样,几个守卫顿时吓了一大跳,随即脸色变幻,换上了谄媚无比的笑容。
“原来是张堂主,对不住对不住,天色太黑,小的一时间没看清楚。”
“张堂主恕罪。”
“对了,张堂主,小的听说香主大人派您出去执行任务了,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其中一人忍不住问道。
闻言。
谢凯文顿时面露不悦,一双眼睛如蛇般冷冷扫了过去,训斥道。
“本堂主执行任务,什么时候还需要向你交代了?”
“不敢不敢……”
这人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心神颤颤,立刻躬身道歉。
踏踏踏——
这时,远处有一队人正往这边走来。
远远望去。
为首之人昂首挺胸,双手负在身后,桀骜不驯,显然在海东香堂中有着不小的地位。
谢凯文没来由的心中有些紧张……
虽然他对自己的易容术非常自信。
但身处险境,说不紧张肯定是假的。
这种事就像刀尖上跳舞。
稍有不慎,就是粉身碎骨的下场。
万一真的被这人给看出来,那就坏了。
他个人安危都不重要。
就怕坏了陈先生和家主的大事。
心神电转。
谢凯文眉头一挑。
“对了,我出任务这么久,吕雁和那个姓宁的没问题吧?”
他这句话问的极有水平。
既能旁敲侧击出宁长庭所在。
又不会显得太过贸然,从而露馅。
果然,几人只是摇头一笑。
“张堂主,您也太小心了,那两人可都关押在了长老院,有长老坐镇,就算他们有通天的本事,还能长翅膀飞了不是?”
闻言。
谢凯文心中暗喜。
从这句话里。
他得到了两个关键信息。
第一,宁公子虽然被困,但至少暂时性命无虞。
第二,知道了两人关押所在。
只是……
他们口中长老院又在何处?
眼前这庄园之大,占地至少千亩。
若是一股脑儿的冲进去,迟迟找不到长老院,很容易打草惊蛇,陷入被包围之势。
就在他暗自琢磨时。
远处那队人已经越来越近。
相隔不过几十米,为首之人显然也注意到了谢凯文。
于是,谢凯文立刻道。
“没办法,职责所在,这事本来就是我执法堂分内,只是临时出了任务。”
“担子终究还是落在我头上啊……”
说到这,谢凯文一声哂笑,摆了摆手,“算了,跟你们说这些也没用。”
“行了,你们几个谁有空,跟我去趟长老院。”
不得不说。
谢凯文当年混迹江湖。
和形形色色的人打交道,经验还是老道。
几句话说的滴水不漏。
而这句话落下,眼前守卫几乎脱口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