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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您知道陛下的脾气,向来说一不二,他说不见任何人,就是太后来了也不行。”
&esp;&esp;“皇后娘娘请回吧!”
&esp;&esp;姜芙气的胸口起伏,水眸中要冒出火来,狗男人,言而无信,又骗她。
&esp;&esp;紧了紧手,向前走了几步,声音冷然,“本宫今日非进去不可,让开。”
&esp;&esp;再有三日就要寿诞了,她有预感,那日楚太后和楚妃定会针对她,春知性子鲁莽又极护她,到时她怕春知出事。
&esp;&esp;所以,这道圣旨,她必须想办法要下来。
&esp;&esp;养心殿内,空气静的迫人,施恒靠在椅子上,单手拿着一封奏折,手背青筋暴起。
&esp;&esp;上面写着姜家在荆州拥兵自重,被当地百姓称作荆州王,府中私设刑堂,未奏先斩从三品御史。
&esp;&esp;凤目中杀意凛然,好大的胆子,王,凭他们也敢自称王。
&esp;&esp;大太监福寿海瞄了眼周折上方的几个字,“楚”字他还是认得的,低垂的眼底闪过精光,耳朵动了动,扬唇上前,恭敬道:“禀陛下,皇后娘娘来了。”
&esp;&esp;“奴才听娘娘好像很生气,奴才是否要把娘娘请进来?”
&esp;&esp;施恒夹着寒光的凤目扫向福寿海,冷戾道:“朕怎么不知,你这狗奴才这么敬着皇后?”
&esp;&esp;福寿海抖了抖身子,献媚笑道:“奴才是陛下的狗,陛下喜爱的,奴才当然得供着。”
&esp;&esp;“要不奴才把娘娘请进来?”
&esp;&esp;施恒揉揉眉心,烦躁道:“不用,让她回去吧,朕今日谁都不见。”
&esp;&esp;“是。”福寿海眼底笑意更深,弓腰后退,直到出了养心殿才直起身。
&esp;&esp;站在高高的台阶上,轻蔑看向皇后,掐着嗓子喊道:“住手,皇后娘娘请回吧,陛下说了不会见你。”
&esp;&esp;“你们两个仔细着点儿,人家可是皇后呢,若是伤了她,有你们受的。”
&esp;&esp;小太监相视一眼,轻声笑道:“是,奴才记下了。”
&esp;&esp;姜芙狠狠望着得意的老太监,脸色发白,又是他,这个阉人。
&esp;&esp;“娘娘,咱们回去吧,陛下许是在朝上遇到了什么事,心情不好,咱们先回去吧,等有机会再来也行啊。”春知扶着姜芙心疼的小声劝着。
&esp;&esp;“海公公好大的威风,上次逼本宫喝药,这次又想逼本宫做什么?”姜芙背脊挺的笔直,嘴上挂起嘲讽的笑,“老阉狗,告诉施恒,他若一日不出,本宫就在这站上一日,两日不出,本宫就在这站上两日。”
&esp;&esp;“本宫就不信了,他能一辈子龟缩在养心殿。”
&esp;&esp;清丽的喊声裹着怒意透过厚重的殿门传入里面。
&esp;&esp;施恒心口一窒,手中奏折跌落,她说逼?福寿海逼她喝下的是药?不是汤?
&esp;&esp;嘴角扬起,一声声冷笑从他喉间溢出,呵呵呵,被太监逼着喝下了那种阴毒的药,她心里得多恨啊。
&esp;&esp;很好,恨了更好,这样她就永远不会忘了他。
&esp;&esp;咳咳,腹中内息翻涌,薄唇溢出一抹血红,他不在意擦掉,挺直身子站在窗前,静静看着院中那个容貌绝美,后背挺的笔直的女人。
&esp;&esp;姜芙,朕该拿你怎么办?
&esp;&esp;姜家已经留不得了,到那时你是不是会更恨朕?不过无所谓,只要你活着,恨也好,爱也好,终归只能是朕的女人。
&esp;&esp; 又死了?
&esp;&esp;殿门打开,福寿海面色难看的进来,还未说话,先噗通跪下,带着哭声喊道:“陛下,老奴无用,实在劝不动皇后娘娘啊。”
&esp;&esp;“娘娘执意要站着,奴才……奴才……真的没有办法了。”
&esp;&esp;施恒看着窗外,淡淡道:“是劝不动还是不想劝?福寿海,你跟了朕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