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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姜芙含笑点头:“有时候确实有些迟钝,调教下也好。”
&esp;&esp;刚刚再晚点,她断的可就不是头发了。
&esp;&esp;拂晓嘴角抽了抽,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娘娘和陛下可真像。
&esp;&esp;低头看了眼抵着她肚子发呆的楚太后,板着脸问:“太后?您能起来吗?奴婢肚子有点疼。”
&esp;&esp;老太婆年龄不小,力气倒是挺大,那一下撞的她肚子难受。
&esp;&esp;楚太后回过神,瘫软的坐在地上,茫然看向高台,那个妖女为什么要救她。
&esp;&esp;现在她没死,施恒会怎么处置楚家?
&esp;&esp;侧头惊慌看向楚有道,对上他凉薄的眸子,心底升起一股凉意,哥哥的意思她明白了。
&esp;&esp;楚家不能出事,施恒既然活着出来,想必之前发生的事他已经明了,现在她没死成,妖后的说法总有破的一天,为今之计只有找人顶罪,堵住他的口。
&esp;&esp;同施恒一般无二的凤目中闪过冷光,福寿海,对不住了。
&esp;&esp;思索间,手上一凉,一只修长有力大手将她从地上托起,指尖的冰凉刺的她心噗噗地跳。
&esp;&esp;看着那张自己又恨又怕的脸,楚太后牙关紧咬,猛地抽回手,怒问:“你还管哀家做什么?妖后祸国,你已经被迷了心智,苍梧迟早要亡在你手里,哀家既已无法劝住,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esp;&esp;施恒歪着头看着被甩开的指尖,邪肆一笑,“母后口口声声说皇后是妖,是因为朕被她吸光精血时日无多了?”
&esp;&esp;“母后,看在楚雨涵的面子上,朕不想赶尽杀绝。”
&esp;&esp;抬手轻轻抚了抚楚太后肩头,将她散落的白发轻轻放在她身后,云淡风轻的说:“您应该知道,您和楚家可是朕唯有的家人了,你们若都死了,朕岂不是真的成了孤家寡人。”
&esp;&esp;“只是,有的时候,活着会比死了更难受,您说是吗?母后。”
&esp;&esp;楚太后浑身发抖,脸色惨白,恼怒的眼中含着祈求,“你……哀家是你的亲生母亲,楚相是你亲舅舅,你想对我们做什么?”
&esp;&esp;“恒儿,皇后是不是妖,大家心知肚明,无崖道长已经让她现行,你不信也得信。”
&esp;&esp;“恒儿,为了苍梧,母后求你醒醒吧,你若喜爱美人,咱们再找就是,何必只要那个祸国的妖女。”
&esp;&esp;施恒放下手,笑意收敛,声音渐冷,“母后还是不了解儿子,既然你说皇后是妖,那咱们就再看一次,到底谁才是妖。”
&esp;&esp;“来人。”
&esp;&esp;“是。”禁卫军押着无崖道长跪在殿前,手中长剑架在无崖的脖颈处,冷声道:“不想死,就再做一次。”
&esp;&esp;“啊?”无崖面色难看,再做一次?他的药只能用一次,哪还能再做。
&esp;&esp;“陛下,贫道法力低微,那等高阶法术只能做一次。贫道真的无法再做了呀!”
&esp;&esp;姜芙端坐在高处,悠哉吃下一颗葡萄,听到这里差点笑出声,高阶法术,亏的他说的出。
&esp;&esp;“陛下,皇后真的是妖啊,大家有目共睹难道还有假不成?”
&esp;&esp;“请陛下诛妖后,清君侧,以还苍梧安宁!”
&esp;&esp;跪在地上的大臣们面面相觑,心底对这番话还是信了几分,毕竟是自己亲眼看到的事,妖狐的幻影是真的进了皇后的身体才消失的。
&esp;&esp;有大胆的站出,恭敬劝告:“陛下三思,此事关乎江山社稷,还是验明的好,一来可还皇后娘娘清白,二来可安民心。”
&esp;&esp;有一就有二,又有几个年长的大臣颤颤巍巍站出,“微臣复议,还请陛下再次验明真假,还皇后娘娘清白。”
&esp;&esp;施恒挑眉,转身走上高台,揽住姜芙的细腰,面无表情的低声问:“芙儿怕吗?敢不敢再验一次?”
&esp;&esp;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