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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啊?是。”拂晓咂舌,这些可是内宅的事,陛下日理万机怎么有时间管这些。
&esp;&esp;压着心中疑问,她抱着东西匆匆跟在施恒身后走向养心殿。
&esp;&esp;今日大半日陛下都在栖凤殿内陪着娘娘,养心殿里的奏折已经堆积如山,拂晓抱着花名册小心在奏折堆里找到一寸空地。
&esp;&esp;“放下,回去吧。”冷冽的男声不带一丝感情。
&esp;&esp; 苏昭仪毒计
&esp;&esp;拂晓嘴角抽搐,看了眼明黄色的奏折里的那片红,低头恭敬道:“是,奴婢告退。”
&esp;&esp;帝王的心思猜不得,她做好宫女该做的事便好。
&esp;&esp;低头退下,疾步回到栖凤殿,娘娘现在身子重,离不得人,尽管没了楚妃之流,可她还是要多加防备些。
&esp;&esp;宫中人多口杂,少不得有些不长眼的冲撞了娘娘。
&esp;&esp;拂晓走的匆忙却没看到不远处御花园的六角凉亭里站着一人。
&esp;&esp;苏昭仪目光阴沉,看着她从养心殿出来后露出一抹狠厉的笑,皇后有孕,满朝文武皆震惊。
&esp;&esp;楚相已倒,凡是与之相关的官员要么发配偏远之地,要么官降三品,即便是留在京都,也会被其他官员冷落。
&esp;&esp;她的父亲一直与楚家走的近,此番更是深受牵连。
&esp;&esp;父亲被降了官,连累母亲被往日好友嘲讽,受尽冷眼。
&esp;&esp;这一切全是拜姜芙所赐!
&esp;&esp;若不是她使诈杀了楚相,楚相如今该是问鼎帝位,她的父亲也该位居相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esp;&esp;怎么会像现在这样,处处受人冷眼,苟延残喘的活着。
&esp;&esp;苏昭仪满脸阴郁,“姜芙,若被最宠信的婢女爬了床,你的龙胎还能保得住吗?”
&esp;&esp;她身后的婢女闻言吓得面色惨白,苏昭仪想做什么?
&esp;&esp;皇后娘娘怀的可是陛下唯一的皇嗣,苏昭仪如此做可是要被株连九族的,到时候她们这些做下人的没有一个能逃的了。
&esp;&esp;苏昭仪猛地回头,直勾勾盯着婢女,阴恻恻问:
&esp;&esp;“绿柳,你听到了?”
&esp;&esp;绿柳心头一跳,慌忙摇头,“没,奴婢什么都没听到。”
&esp;&esp;苏昭仪寒着脸,涂着丹寇的指甲勾起她的下巴,让她的眼睛与自己对视,
&esp;&esp;声音冰冷侧骨,“你记住,咱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我好,你才会好。若我出事,你也别想独活。明白该怎么做了吗?”
&esp;&esp;绿柳小脸煞白,惊慌失措的连连点头,“明白,奴婢明白。”
&esp;&esp;不明白也得明白,不然等着她的只有死。
&esp;&esp;苏家虽然已经失势,可她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小婢女,苏昭仪杀她轻而易举,如今她也只能与虎谋皮。
&esp;&esp;苏昭仪满意的放下手,取出帕子嫌弃的擦了擦手指,扔到她脸上,“算你识相,跟我回去。”
&esp;&esp;“是。”绿柳看着脚边的帕子满目屈辱。
&esp;&esp;咬唇蹲下身捡起帕子,趁苏昭仪不备匆匆塞入怀中,眼底闪过恨意。
&esp;&esp;她是宫女,身份是比旁人低微,但也不是苏昭仪能随意轻贱的。
&esp;&esp;苏昭仪住在芳华苑,位于迎春宫南边,当时因为离楚妃的迎春宫近,让苏半夏吃了不少甜头。
&esp;&esp;讨好楚妃也使得她在宫中的地位水涨船高,可现在她恨不得离迎春宫远远的。
&esp;&esp;每次经过看着迎春宫紧闭的大门,她都有种后背发凉的感觉,仿佛里面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在盯着她。
&esp;&esp;苏半夏板着脸匆匆走过,回到芳华苑,急声喊道:“快端火盆和柳条过来,太晦气了。”
&esp;&esp;听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