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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姜芙,敢坏本圣女好事,过了明日早朝,我让你生不如死。
&esp;&esp; 百官请废后,阴谋现
&esp;&esp;云卷风消,暴雨下了一夜,等到清晨才停歇。
&esp;&esp;太阳初升,寂静的街道上响起公鸡打鸣声,新的一日来临。
&esp;&esp;百官出门上朝,只是今日的朝堂安静的有些诡异。
&esp;&esp;施恒揉着额角,忍着宿醉后的头疼高高坐在龙椅上,不耐看着下方行同木偶般的百官,冷声道:“今日怎么都哑巴了?”
&esp;&esp;福全皱眉扫向下方,见有几处空位,心中一紧,昨日养心殿可没收到请假的折子,这些人擅自缺席早朝,好大的胆子。
&esp;&esp;大殿内仍旧一片寂静,百官木着脸低头看着地面,不言不语,看不清表情。
&esp;&esp;齐子骞眉头紧皱,不对劲,往日这些人早就掐起来了,今日怎么如此安静。
&esp;&esp;侧头看向身后,低头,在低头,腰都快扭断了还是看不清对方的脸。
&esp;&esp;上方施恒干咳一声,“齐相这是腰扭了?”
&esp;&esp;齐子骞嘴角抽搐,扶着腰干笑着晃动两下,“累了一夜,臣的腰确实有些难受,多谢陛下关心,无甚大碍,呵呵。”
&esp;&esp;说来他该感谢昨夜那场大雨,若不是下雨,他怕要被拂晓按着在宫外打一顿。
&esp;&esp;小五那小子也不知跑去哪了,他们几乎找遍了全京都也没见着人影。
&esp;&esp;施恒剑眉上挑,暗暗白了他一眼,“齐相的面皮是越发厚了,福全。”
&esp;&esp;“是。”福全心领神会,上前一步掐着嗓子大声喊道:“有事起奏,无事退朝。”
&esp;&esp;大殿内依旧一片寂静,无人动作。
&esp;&esp;风声夹着一道铃声若有似无飘入大殿,木头一样的百官倏地抬头,齐齐跪地高呼,“臣有事奏,皇后娘娘独宠后宫时日已久,如今身怀皇嗣仍然霸宠,其乃善妒。德不配位,如何能做我朝国母。”
&esp;&esp;“臣等复议,皇后德行有损,曾与外男交往甚密,如此放荡女子,实在配不上我朝皇后之位,请陛下废其后位。”
&esp;&esp;百官跪地,齐声大喊:“请陛下废姜氏后位。”
&esp;&esp;施恒放下手,眉头紧皱,眼中怒火翻涌,薄唇缓缓上扬,冷声问:“废后?你们亲眼见过皇后与外男来往了?是谁,可有证据。”
&esp;&esp;一大臣僵直着手从怀中取出一方帕子,高高举起,大声喊道:“陛下,这就是证据,微臣曾亲眼看见皇后用这方帕子外耶律世子擦额角,后又用此帕定情交付耶律世子。”
&esp;&esp;耶律世子?耶律瑾?
&esp;&esp;施恒薄唇紧抿,手背青筋暴起,坚硬的扶手瞬间被捏的粉碎。
&esp;&esp;森冷的目光落在那方帕子上,大红色的木棉花图,下方的两个字更是刺眼。
&esp;&esp;果真是她的,这方帕子他常常见她带着,喉头动了动,口中涌出一股腥甜。
&esp;&esp;咬牙咽下,凤目赤红满是暴戾。
&esp;&esp;姜芙,你很好。
&esp;&esp;昨日自请废后,便是因为耶律瑾来了是么。
&esp;&esp;唇角扬起嗜血的弧度,周身暴戾之气迸发,大殿中气压骤降。
&esp;&esp;“皇后德不配位,请陛下废其后位。”
&esp;&esp;群臣似乎感觉不到,呼声仍在继续。
&esp;&esp;齐子骞眉头紧缩,更不对了,施恒如此动怒,若是平日,这些人见了定会吓得龟缩起来,根本不敢出声。
&esp;&esp;更别提在陛下心头上插刀子了。
&esp;&esp;转身扫视全场,还未跪下的只有霍庭,张墨,燕寒与他了。
&esp;&esp;四人对视,暗暗摇头。
&esp;&esp;齐子骞悄悄朝施恒打了个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