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
我们这才想起还有个人。
我转身来到他面前,蹲下来看了看,只见他满脸的血,脸憋的跟猪腰子似的,明显伤的不轻。
马小琥走过来,解释,“原本我们以为盯着我们家的只有那女的,后来才知道,他们是三个人。就这孙子,五天前,他们一起去我家,威胁我爸妈,抽我哥不说,还他妈想摸我……”
她想起来就来气,抬腿又是一脚,跺到了男人的脑袋上。
男人发出了痛苦的闷哼,被跺的眼角都裂了。
“操你妈的!我操……”
马小琥一连跺了好几脚,被女孩子们给拉到一边去了。
男人喘着粗气,双眼失神,鼻子的血又涌出来了。
“朱海阔?”,我冷冷的问他,“范海臣?”
他吃力的转过头,失神的看着我,张了张嘴巴,却说不出话来。
许灵珑走过来,“我怕他乱喊,用封窍法封住了他的嘴巴和耳朵,他现在听不到,也说不出来。”
她掐指诀,在男人额头上方轻轻一划,解开了封窍法。
那是我第一次见识到许家的封窍法,不久后我去长沙陪灵珑办一件棘手的事,那时才见识到这种法术的真正威力。这封窍法不是只让人不能听,不能说那么简单,它在实战应用中威力巨大,具有一击必杀的震撼性效果……
这些后面说。
继续说那个人。
封窍法解开后,那人可以听到了,也可以说话了,关键是,他的眼睛瞬间亮了,清醒过来了。
“朱海阔?”,我问他,“范海臣?”
“秦飞熊……”,他吃惊的看着我,“你也来了……难道我师弟师妹……”
林莎莎走过来,“他们都死了!”
男人怔住了,用哭腔怒吼,“……死了?!”
我站起来,示意苏夏,“给他个椅子,让他坐着说话。”
苏夏点头,掐指诀默念几句,一指男人接着一指旁边的一把椅子。
男人瞬间被搬运到了椅子上。
他想要站起来,随即被苏夏用定身咒定住,呈骑马蹲裆式,动弹不得了。
这个姿势很滑稽……
但我也没让苏夏放开他,而是第三次问,“朱海阔?范海臣?”
男人挣扎一番,放声大哭。
“师弟,师妹……”
“海臣,君儿啊……”
“啊!~~哈哈……”
他哭成了泪人。